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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管家来了。”月留道。
祁照眠下意识坐直,隐隐猜到他身上会带着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不免生出几分期待:“快让他进来。”
管家能自由活动的时间有限,匆匆进门行礼,直奔主题:
“一个月前,清政司派出一人飞马接应寻找证据的白恕,被纪士寒知晓。他先后派出十个杀手,分成四、六两队,刺杀那个人。”
“先去的四人被杀,刚刚的六人之首回来复命,纪士寒同他秘密谈话,我只听到一句“可炸死那人”,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祁照眠手一抖,联想到昨日才接到的“忽和县客栈爆炸,住店客人无一生还”的消息,掌心里的鱼食全都洒进了池塘。
她仍存一丝期许:“……那,清政司派出去的人呢?”
管家摇摇头,“没……没消息。”
祁照眠面色有些白,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等管家走了,才对月留招了招手,“你去找人,沿途打听看看。”
她的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月留跟随她多年,自然听出她的担忧,赶忙应下。
她刚要动身,又被祁照眠叫住了。
“等等!……回来吧,不要去了。”
月留讶异地看她:“殿下?”
祁照眠揉了揉额角,不自觉地站起身:
“是我心太乱了,你还是留在京城吧。若是叫纪士寒知道你也离开京城,必然会猜到去接应的人是她。”
“若纪士寒知道是倦儿远离京城,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正是杀她的最好时机。届时,她恐怕要面对更大的危险。我……还是相信她,能……化险为夷吧。”
月留从未见过熹和殿下如此失措的样子。
尽管她现在看上去仍旧仪态端庄,面上不露喜怒,可她解释的话说了太多了。
以往祁照眠从来不会把一件事解释的这么清楚,这让月留感觉——
她并非在解释给“月留”听,而是在用这么多话,说服她自己。
月留心中叹息,见主子如此担忧,只好藏起同样的担忧,出声安慰:
“殿下放心,驸马身手那么好,不可能有什么事的。或许她化险为夷了也说不定。您还是先回房吧,月前不才染了风寒,可别再吹着了。”
祁照眠仍在低头沉思,口中低声喃喃听不真切。
月留见她这样子,知道自己说多了也无益,转身取了件披风来,轻轻帮她披上。
……
林山倦逃出客栈之后便再也没有停歇,一鼓作气朝东飞跑,总算和驾着马车摇摇晃晃的白恕碰见!
“老大?”白恕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你怎么来了?还……打扮成这样。”
林山倦心知在客栈时就是被盯上了,对方肯定也记住了自己的身形特征,就干脆买了一身大一点的衣服,又往里头带了些棉花,显得臃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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