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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朗营帐——
烛火跳跃,外头的风隐约顺着缝隙溜进来,叶朗指尖捏着一张纸条,上头的字正令他犹豫不决。
[将军所求并非无法如愿,若将军意图探知一二,今夜帐内深谈。]
我所求?
人人都以为我求的是主帅之位,抑或靖国安稳,边境安宁。
可无人知晓,我所求,不过是那一轮明月而已。
他再度看向纸条,这是晚膳时纪士寒身边的小厮送来的,难道说,纪士寒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要同自己说?
思虑许久,叶朗起身走出帐外,直奔纪士寒的帐前。
无论如何,不妨先听他说些什么,毕竟上次在他府里,也是他主动帮忙纾解,自己才有机会去找祁照眠说些心里话,这份人情还是该报答的。
“你们去巡北边吧,这边交给我就是了。”
“是!”
帐外人如期而至,纪士寒唇角勾起一点笑意,为对面的杯子添茶。
叶朗掀开帘子进来,喊了声“太师”算作见礼,而后一言不发坐在他对面。
纪士寒挥挥手把帐内的人打发出去:“将军尝尝这茶,我在府内带来的。”
叶朗端起来喝了一口,放下杯盏直奔主题:“太师深夜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纪士寒深吸一口气坐直:“无他,为将军所求之人。”
所求之人!
叶朗心跳一分:“太师……是指谁?”
纪士寒不语,指尖沾点水,在桌面写了“熹”字。再观叶朗,明显更激动了。
他心中嗤笑,面上却微笑着收回手:“将军所求,可是她?”
叶朗迟疑几秒,重重点头:“是!太师有何法子?”
纪士寒捻着下巴上的短小胡须:“唯有一条路。”
他并未直接说,而是先铺垫许多,绕弯子:“如今有一个女驸马在,摆明了就是为了抵挡大臣让她让权的奏折。我们这个公主殿下,心中只有靖国的江山,哪来的儿女私情呢?”
“江山不定,她也就不会休那个女驸马,将军你自然就没有机会。”
叶朗如拨云见雾,连连点头:“太师说的是!可……可我见她,同那个女驸马似乎……”
纪士寒不屑哼笑:“感情深厚?”见叶朗点头,他缓缓摇头:“将军错了,她们不过逢场作戏罢了。我在公主府中早有探知,她与女驸马在府内十分不和,两人从不同眠,林山倦更是鲜少回公主府过夜。将军看到的恩爱,都是她们装出来的。”
叶朗眼前一亮:“当真?!”
纪士寒点点头,饮了口茶,并未多言。
叶朗欣喜之余才意识到不对劲,警惕地看着纪士寒:“可——纪太师为何在她府中安放人手?”
纪士寒为他的超长脑回路定下一个“蠢”字,而后放下茶盏,说得十分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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