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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俏不答反问,“嫂子也觉得我咄咄逼人?”
刘友兰心里被她的话吓得心里犯怵,心道,这个楚俏嘴皮子还不是一般的厉害,难怪昨晚梁羽会落了下风,可眼下已是进退不得,她只得死撑,“我不知道弟妹在说啥?”
“好。那我就说些嫂子知道的,嫂子觉得我挑唆虎子,图什么?还有,你说虎子在我家吃纸糖,你尽管去搜,但凡搜出半张糖纸,我当着你们的面把那糖纸吞下去!”
刘友兰这回抓到了话柄,她心里有底,只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把糖纸藏起来了!”
真不知她如此包庇儿子,是溺爱还是没脑子。
楚俏一听,只觉心头苦涩,不由眼眶泛红。目光触及身边冷眼旁观的丈夫,心里更不是滋味。陈继饶听她把话说得信誓旦旦,看样子不像撒谎,他本来就不信梁羽的话,于是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把朱丽嫂子也请来,大家坐在一起把事情说清楚,要真是俏俏的
错,我们夫妻一定会向嫂子道歉,虎子赊的账我也一并还了。”
他先把姿态放低,虎子要真只赊了这一回,兴许真是受楚俏挑唆了,可要是个惯犯,那可得另说了。
楚俏立刻回悟,她记得上一世,虎子后来接连赊了好几回,连带着前头的账也翻出来,这才知她被冤枉了。
那时她已是臭名昭著,得理不饶人,又跑到孙攀家吵得鸡飞狗跳,闹得人家半点愧疚都没了。
她扭头望向陈继饶,没想到他会出手帮她,真是又惊又喜。
刘友兰这才想起,虎子前头还欠了两块多钱,一时心急如焚。平日里虎子也会管不住嘴,偷拿她的碎钱去买零嘴,有时多吃了一两毛,也是她偷偷拿钱补上。
要是真被翻出来,虎子非得被他爹扒了一层皮不可。
她慌忙出言制止,“还是算了吧,这事儿就当错怪弟妹了,往后我也不带虎子上三楼串门了,也省得大家伙儿清净。”
就当?她要态度诚恳一点,楚俏还真不愿计较,可这话,倒是显得她多委屈多大度,反而叫人觉得楚俏不懂人情似的。
这事儿说得不清不楚,陈继饶并不打算作罢,扭头对孙攀道,“老孙,这事儿还是大伙儿当面说开了好,不然日后再有矛盾,又得翻旧账,你怎么看?”
孙攀也不想和出生入死的兄弟生分,点头道,“那行,回来时我也没问清楚,我去请嫂子来一趟吧。”
屋里头的人正说着,却听外头有人叫道,“不用请了,朱丽嫂子来啦!”
朱丽手上还带着账本,被人拥簇着进来,“这事儿还怨我,就顾着摆货,也没注意看着虎子。”
其实朱丽的工作看着轻松,但真要忙起来真是没日没夜,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人,零嘴又是摆在货架上,有时根本管不过来。
孙攀也并非不讲理之人,只道,“嫂子这咋能怪到你头上来?要不是你及时制止,只怕这小子要捅天大的篓子!这次您也不必客气,该清的账,一并说了吧。”朱丽也不废话,翻来账本,忽略刘友兰不停飘过来的眼色,道,“虎子上上个月赊了也就几毛钱,弟妹都清了,上个月赊了一块八,加上前阵子和今天的,不多不少正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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