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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啊声惊叫,张嘴喝骂,忽觉“哑穴”一麻,想破口大骂,但苦于骂不出声来,瞪着几乎凸出眼眶的眼睛,怨毒地瞪视着王嫣,直出粗气。
在房男子羞红了脸,有的扭头不看,有的睁着直欲放着狼也似的绿光之眼,看着胸肌直咽口水,而喉咙里却发着咕叽咕叽之声。
秋凤等人看了一眼,脸上一红,扭头不看,心里均骂,你个臭贱人,行为龌龊,真令人齿冷!”
王嫣瞪圆凤目,盯着胸脯,啧啧笑道:“我问你,你的师父李幺妹,现在何处?”说罢,伸手解开了她“哑穴”。
那女怒哼一声,脖子一伸,骂道:“臭贱人,想知我师父在何处,做你娘的青天白日大梦!”
王嫣听得怒火中烧,睁大眼睛,一边喝骂,一边用手排球一样直拍打那女的脑袋,发出啪啪刺耳之声。
那女啊啊痛叫几声,晕厥过去。
王嫣拍打脑袋一会,双手一伸,抓起地上破衣衫盖在那女胸口上,左手伸出,按在那女胸口上猛地一按,但听啊声痛叫,那女醒转过来。
那女张嘴想骂,但胸腔剧痛,那骂得出声来?
王嫣眯着眼睛,咬着牙齿,瓮声瓮气问道:“臭婆娘,你师父现今在哪儿?你若不说,老子叫你求生求死都不能!”说罢,左手略一一按,想以这种方法逼问出人在何处。
那女啊声痛叫,张着嘴巴却合不拢来,而她却窒息了,娇嫩之脸,涨得通红,而她整个胸腔,被一股由弱转强的压力,压得她整个人几乎爆炸开来,这种极其难受的滋味,溢于言表。
王嫣见她快窒息而死,于是手劲一松,那女顿时缓过气来,正欲大骂,王嫣笑呵呵道:“说吧,免受人间地狱般的酷刑!”
那女怒骂一句,张大嘴巴,正欲咬舌自缢,猛觉上下牙齿一痛,跟着嘣的一声,上牙已被王嫣掰掉,而她来不及痛叫,嘣声脆响,下牙已被王嫣搬掉了。
王嫣搬掉她上下牙齿后,点了她穴道,不让她咬舌自戕。
王嫣一边嘿嘿冷笑,一边掰那女牙齿。
不一会儿,王嫣掰包谷一样掰掉那女上下牙齿之后,纵身后跃,向窗户倒飞而去。
只听喀嚓一声,王嫣破窗而出,凌空一个“鹞子翻身”,站在房檐下,游目四顾,见房院四周无人,发疯似的仰首哈哈大笑一会,洗了手上的血渍后,整个人儿倒射出去,跃入房里,眯着眼睛,看了昏厥之人一阵,掏出一个白玉般的小瓷瓶,倒出药丸,给那女服了之后,坐在椅上,盯着恐惧的李士群微笑,左手反托着下巴,不言不语。
李士群被她看得一颗心嘣嘣直跳,全身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地扭头不敢看她。
电花等人见王嫣“审讯”手段,惊骇得目瞪口呆。
王嫣啊哈一声,笑嘻嘻问道:“你是李士群么?啧啧,我看呀,你这杂种,不是李士群,你是谁?快说!”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李士群充耳未闻,仍扭着头,不看王嫣。
王嫣豁然大怒,蹦跳似的站起身来,一边打李士群,一边破口大骂,跟泼妇骂街似的。
李士群被王嫣打得眼冒金星,眼泪夺眶而出,嘴角流血,咬着牙关,仍不说话。
王嫣手打在李士群的脸上,但奇怪的是,他脸上却没手指印,宛似没打在他脸上一般。
王嫣正欲怒骂,忽然,秋凤说道:“你这审问之法,审讯十年八年也审问不出个所以然的。你……”
王嫣凤目一瞪,怒声打断她的话道:“你休讥讽我!我这是先折磨人,尔后再审问人!你以为你会那种手段‘审讯’人,我告诉你,我也会!臭丫头,你就看看你表姑我的手段吧!”
秋凤听她这话,勃然大怒,喝骂一句后,怒哼一声,不言不语。
王嫣怒哼一声,道:“表姑姑念你年少无知,也就不与你一般见识,哼!”
王嫣不待秋凤发怒,盯着飞鸿,道:“师兄,你到房外去放哨,以防大家中了恶徒的毒!”
飞鸿正待开腔,梅峰自告奋勇道:“不老你放哨,我出去放哨。”说罢,转过身去,向房外步去。
飞鸿谢他一句,跟着梅峰出房而去。
他俩一走,王嫣双手伸出,仿秋凤之法,错了李士群嘴巴下颚之位后,坐在椅上,看着秋凤,讥笑不语。秋凤怒容满面,气哼一声,瞪视王嫣,不言不语。
电花等人见她俩,犹如斗鸡一样,瞪视对方,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呼的一声,王嫣站起身来,右手如电,抓了一把秋凤脸颊一下,破口大骂秋凤。
秋凤武功不弱,居然躲闪不开她手抓,她不禁又惊又怒,张嘴欲骂,眼前一花,腰间“软麻穴”和“哑穴”均是一麻,但她不惊,她想打人想骂人,但苦于穴道被点,气得她几欲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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