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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房间内。
靳枫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冷风簌簌地往房间里灌。
他躺在没有铺好的床上,身上衣服也没脱,用掌心按摩着脖子。
窗外又开始下雪,雪花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想起八年前,那个下暴雨的下午。
他把她的披毯当伞撑开,两个人躲在这样的“伞”下,在雨中奔跑,回到森林木屋,两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
鹿鸣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裙子,湿透的布料,贴在她身上,跟没穿衣服一样,少女的身体,像刚刚熟的水蜜桃,从上到下散发出迷人而诱惑的气息。
他拼命地转移注意力,把体内的躁动按压下去。
森林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她要换衣服,外面在下雨,她不让他去外面。
结果,他就失控了,走到她面前,拽着她裙子的衣领,往两边一扯。
裙子被撕开,少女白嫩光滑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两座海拔高度适中的山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平,那一瞬间,他体内的兽性全都被逼了出来。
靳枫控制不住,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抱着她,走向低矮的木床。
“痛,好痛……”女人咬牙叫痛的声音,犹在耳际。
“忍一下。”
“可是我真的很怕痛,下次好不好?”
“……”开弓的箭还能回头吗?他没忍住,继续往前冲。
冲破防线的那一刻,女人咬住他,许久,才放开他,
“痛死我了……你这个混蛋……”
“……”
靳枫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少女当时的表情,嘴角一弯,侧身躺着,把被子抱在怀里,紧紧夹住。
坦白来讲,第一次真没什么快感,她什么都不懂,他也没经验,被荷尔蒙掌控的年纪,迫不及待想品尝禁果,根本不懂得照顾她的感受。
最混蛋的是,完事之后,他感叹了一句,“老子下辈子都不想跟处女做爱了。”
把她气哭了,说他嫌弃她不懂,然后死命地追问他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靳枫趴在床上,忍不住笑。
他当时要是有经验,也不至于把她弄得那么痛,甚至连避孕套都不会用,被他戳破了。把她吓得心惊胆战,害怕会怀孕。
他后来每每想起整个过程,就觉得过意不去。如果时间能倒流,他希望他当时能多点耐心,温柔一些。
可惜没有如果。现在呢?
靳枫不敢往下想,浑身燥热。
一整晚都被过去的回忆填满,他没怎么睡,天还未亮,习惯性地就醒了。
起床以后,他去叫醒袁一武,回支队。
除夕前的一段日子,除了常规训练,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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