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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动人心魄的故事,可歌可泣的牺牲。
只是教会的负责人让修女去执行一个查探恶魔的任务,修女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的完成了而已。
那一身的重伤看着触目惊心,但也是卡莲无数次经历过的,已经习惯了的“工伤”。
所谓受虐灵媒体质,坏处不是写的明明白白吗?
“至少托段藏的福,守住了你最在意的贞洁,哼,身为男人,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修女小姐默默接受着忍者的包扎,嘴上一如既往的不饶人。
“我关心的是这个吗?”没好气的回了句嘴,朔月倚靠在墙壁上,总感觉现在很适合来口烟冷静冷静。
但很可惜,他已经戒烟了,而且也根本做不到冷静:
“你是抖M吗?非要将自己伤成这样才能感受到愉悦?”
质问总是比关心要容易的多,在脱口而出的瞬间,朔月就意识到自己停不下来了。
“我之前告诉你什么了?既然受伤了就给我好好修养啊!带伤工作一点意义都没有,教会这鬼地方又不会给你加年薪,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带着吗岂可修!”
“我把你从教会带过来的意义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就这么摇着尾巴该怪跟着别人跑出去了?很有恃无恐啊卡莲·奥尔黛西亚,连上司的话都不肯听了!”
那些理所当然的愤怒,感同身受的关心,最后都化作了看似责怪的怨怼——关于这微妙的转变,修女小姐是否看出来了呢?
银发的修女只是低垂着眼帘,语气清淡悦耳。
“我是主的信徒,我的一生都该献给天主,这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似的,朔月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与言峰绮礼相同,他的女儿卡莲也是一个内部已经完全坏掉,难以感受到生活的痛苦的人,对自己被虐待的一生老老实实地承受了。可以说,她的人生目标是不惜一切代价帮助他人,而她将这一目标实现到造成自残的地步,并将任何责任归咎于恶魔的影响。
动用自身权限将卡莲带过来的某位穿越者,内心是否抱有“拯救这一切”的可笑想法呢?
终于,神甫失望了一般的撇开目光,扭头往外走去。
“段藏,出来。”
卡莲清楚的感觉到,替她缠绷带的人偶忽然一颤,而后才站起来无声的行礼,走出门外。
这并不是她的错,是因为自己过于任性才接下了教会派给她的任务,落得满身是伤回来,还被朔月逮个正着。
修女小姐自然清楚这一点,同时也坚信那个神甫并非不明事理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些不安,背上的伤口与绷带接触,清凉与灼痛的感觉一并传来,让卡莲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披上外套,穿上鞋子,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外。
————
在门口,朔月看着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他的加藤段藏。
……不,‘不敢直视’这个词太情绪化了,这只是人偶的程序,是表达恭敬的方式。
是他命令加藤段藏将卡莲视作第二主人,卡莲要是执意前往的话,段藏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去阻拦。
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在意识到这点后,朔月的无名火终究还是泄了,他挤压着太阳穴,很平静的发出声音:
“没事了,段藏,这并非伱的错,回去吧。”
“是。”
正如朔月所想的那样,人偶只是平淡的应了一声,便转身想要离开。
没有愧疚,没有自责,这类人造物产生的根源就是人类的功利心或是悲愿,朔月又怎么能期待它们能从单纯的利益和目的中体会到更加浪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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