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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挂念家中兄妹,昨日来信,燕王殿下今日去徐府一叙,说不得还要给王妃带封信回来。”
朱橚像是想到了什么,呷了口茶水,“女人就是麻烦。”
道衍只管独自品茶,笑而不语。
朱橚论起做事是不差的,但性格不够成熟稳重,这话听听就好。
“大师,我听宫里一些人说,前段时间四哥想要带一人返回北平,被父皇拦了下来?此事是真是假?”朱橚突然问道。
道衍闻言,抬眼看向他,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
朱橚身为一方藩王,在宫里有那么一两个偶尔可以递个口风之人,也不是多大的事。
“周王殿下既然已经知道了,何必要再来问贫僧?”
“嗨,我就是好奇,到底是个什么人能让四哥这般大费周章,偏偏父皇还不许,这事怎么看都怪!”
“那周王殿下为何不去问燕王殿下?”
朱橚摊了摊手,“这不明白的前因后果的,我冒然开口,折了四哥的面子多不好。”
正此时,
他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你我兄弟之间,又何必这般见外?”
朱橚回头看去,正是从徐府回来的朱棣,迈着大步就走了过来。
“嘿,四哥。”朱橚起身,咧嘴朝他笑了笑。
“殿下。”道衍同样起身行礼。
“坐,”朱棣言简意赅,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既然已经听到了,朱橚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出声询问:
“四哥,究竟是何人,让你和父皇……”
朱棣放下手中茶盏,道:“一个乡间农夫。”
朱橚听完,嘴角一抽,睁大了眼睛惊叫出声:
“什么?!农夫?”
“四哥,你这不是在跟我说笑吧?”
很显然,朱橚打死也不相信朱元璋和朱棣争执不下之人,竟只是一个农夫而已。
以朱棣的身份,他想要多少农夫不行?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千个,都能顺顺利利的拉回北平。
况且朱元璋又怎么可能会只为了区区一个农夫拦下朱棣?
朱棣被朱橚的反应逗得呵呵笑了两声,像是想起了某个有趣之人。
“我骗你做什么?”
朱棣的神态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朱橚却犹不相信,看向了一旁的道衍。
道衍瞅了眼朱棣的脸色,这才开口道:
“此人虽是农夫,但却有奇智之才,可做栋梁之用。”
连道衍也这么说,朱橚终于不再怀疑,只是还有点不可置信。
“奇智之才?那和大师你相比如何?”
道衍停下手中转动的念珠,皱眉想了想道:
“贫僧与他不是一类人,论朝堂定策,他从未显露过,贫僧便当他不如我,但论机关巧计,他可巧夺天工,贫僧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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