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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慎头戴紫金盔,身穿山文甲,骑一匹高头大马,在数万大军的簇拥下,威风凛凛地来到官邸大门外,冲着院内的杨行密喊话:
“出来吧,你也是一时豪杰,孤与你英雄相惜,只要你肯带领麾下臣民归顺于孤,孤不但饶恕你的性命,还许你在汴京安家落户,富贵终身。”
齐慎的话说罢,府邸内依旧是鸦雀无声。
马嗣勋、康怀贞、李建及等将见状,愤愤道:
“主公,跟他们废什么话,让末将几人领兵杀进去,将那杨行密生擒出来,叫他跪在主公面前,磕头请罪!”
“就是,这帮吴国君臣,如此执迷不悟,先前害死咱们那么多弟兄,岂能轻易饶恕他们!”
“不。”
齐慎回头望着众将,摇了摇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招降杨行密,比杀了他更好,此人在南方素有名望,若是他能归顺,其他诸侯便不会有谁再敢抵挡孤的兵锋了。”
“话虽如此,可对方若是不降呢?”众将反问道。
“他会降的,一定会降。”齐慎摸着下巴,自顾自道:“他有什么理由与孤死战到底呢,孤与他又没有深仇大恨,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好好考虑吧,不要着急。”
“这……好吧。”
诸将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此时的官邸大堂内。
杨行密满脸绝望地望着吴国的一众谋士和将领,沉默了不知多久,方才开口问道:
“你们说,我等若是就这样走出去,向魏王请降,魏王真的会饶恕咱们的性命吗?”
对方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心中已有投降之意,不准备再抵抗下去了,只是拿不准齐慎会不会翻脸,所以才僵持到现在。
谋士袁袭长叹一声,无可奈何道:“主公,事已至此,不管魏王过后愿不愿意饶恕我等,咱们除了投降,恐怕也别无他法了。”
“主公……”戴友规悲愤道:“自古亡国之君,几个会有好下场,就算魏王暂时饶恕了您,难保他日不会对您和您的子孙下手,以臣之见,我等与其到魏国受辱,不如就此自裁吧。”
“你让孤自裁?”
杨行密喉咙动了动,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佩剑,想要伸手去拔,终究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心存侥幸道:
“不,不,魏王向来仁厚,不至于就这样杀了孤,孤归顺他,可以给南方其他诸侯做榜样,相信魏王会放孤一条生路的。”
“是啊,是啊,魏王一定会饶恕我们的。”
听到杨行密这么说,周边吴国的其他文臣武将,纷纷出言赞成。
像戴友规那样迂腐的人毕竟是少数,其他人只要有求生的机会,谁又愿意真的赴死呢。
“唉……”
见众人包括袁袭在内,全都舍不得身家性命,不肯引颈就戮,戴友规也只能闭上了嘴巴。
当日傍晚,杨行密褪去亲王袍服,身穿白衣,口衔玉璧,在百余名文臣武将的陪同下,披头散发、神色惶恐地来到齐慎面前,跪地请降。
“罪臣杨行密,地处泽国,苞茅不贡,昔日冒渎天威,以致今日之事,实乃咎由自取,今闻魏王亲率六师,吊民伐罪,臣不胜惶恐之至,特请魏王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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