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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思来想去,罗弘信始终难以下定决心,只得一个人端坐案前,继续垂头丧气。
“节帅,您这是在为何事嗟叹?”
听到罗弘信长吁短叹,魏博牙将李公佺、史仁遇两人,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关切道。
罗弘信向来视二人为心腹,听到二人询问,也不隐瞒,开口将自己的担忧说了一遍,接着道:
“而今魏国带甲数十万,兵锋之盛,非我们魏博所能抵挡,义昌军的卢彦威虽答应和我们联手,可此人凶残狡诈、两面三刀,这也是人所共知的事。”
“本帅长子,自入冬以来便身染重疾、一病不起,眼看着时日无多了,将来这魏博五州之地,本帅肯定是要让次子绍威接管的,可绍威现在还在魏王齐慎身边,为之奈何啊?”
李公佺向前一步,拱手道:“节帅,魏王对魏博课税如此之重,分明是存心削弱咱们的实力,对方这次只是略做试探,我等万万不能屈从,否则非但节帅颜面无光,弟兄们也会心生不满。”
史仁遇跟着道:“是啊,自从听说魏国要咱们‘留六取四’,各州的军校们已经闹腾好几次了,要不是末将苦言劝慰,天知道他们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这李公佺与史仁遇,虽说都是罗弘信一手提拔的将领,但两人毕竟是魏博牙军出身,言行举止,自然还是以本镇牙军的利益为重。
“你们说的本帅都知道,可你们要本帅怎么办呢,公开反叛魏国?”
罗弘信为难道:“且不说这样做绍威性命难保,就算本帅不顾绍威性命,以咱们目前的实力,真的能挡住魏军吗?一旦开战,大家真的能同仇敌忾吗?”
魏博在河北,虽然一直以实力强大、叛乱迭生而闻名,但很多时候魏博人其实并不团结,甚至经常起内讧,自相残杀。
罗弘信之所以不愿意和魏国对抗,正是考虑到这一点。
毕竟前几任节度使,韩简、乐彦祯、乐从训等人,几乎每一个都是因为和齐慎作对而被杀,韩简的头颅,直到如今都还挂在汴州城城北的封丘门上。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但是节帅,您总这样拖延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吧。”
李公佺眼珠子一转,心中忽然有了主意,开口道:“眼下长公子既然病危,节帅不妨修书一封,先让二公子回本镇探望,此乃人之常情,魏王恐怕没有理由不答应。”
“然后呢?”罗弘信不置可否。
史仁遇补充道:“二公子若是回镇,咱们立刻斩杀魏国的监军,而后让人发布檄文,历数齐慎吞并各镇之罪,号召周边藩镇共抗之!对了,咱们还可以遣使,与西边的梁王朱温,南边的洛阳郡王孙儒联络,约定三方一同出兵,如此则大事必成!”
“你们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罗弘信咽了口唾沫,再度陷入两难的抉择。
朱温的梁国并不与魏国直接接壤,双方还隔着一个河阳军,孙儒占领的都畿道倒是与魏国接壤,但都畿道与魏博又不接壤,同样也被河阳军所阻隔。
罗弘信心里清楚,自己若要按史仁遇的设想去做,那么第一步,肯定得先出兵把河阳军拿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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