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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咋了?”
“后来……被人拐跑了。”
罗泽有些纳罕:“那你找回来了没?”
毕长淮点了点头:“我守在那户人家门口,差点儿点了他们的房子,那人终于把猫给放回来了。”
这倒挺稀奇,罗泽想象了一下毕长淮衣冠楚楚拿着打火机站人门口威胁点房子的模样,脑袋有点打结,他还能做出这么不体面的事来?
又一想,额,他做的不体面的事情还挺多,譬如断人电毁人车什么的。
再一想,好像不对,上一回去毕长淮家,一根猫毛都没见着。
“那猫呢?跟你回家了没?”
“算是回来了吧,但那猫太欠,关不住,只能散养。”毕长淮第二次用欠字形容那只猫。
“哦。”罗泽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摸了摸鼻子,为什么想打喷嚏。
山坡下,司机王先生的尖叫声引来所有人注目,也顺便把许振峰的目光,带到许宁宁身上,四目相对,许宁宁再也忍不住,哭着跑上救护车,抱住许振峰。
许宁宁打过镇静后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听到病房中许振峰和朱倩的对话,终于明白是朱倩害得她一家三口死的死,反目的反目,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
解开这些误会,许宁宁终于放下了对父亲的仇恨,两个本该在阴间相会的人,在阳间和好如初了。
罗泽满意地看着这大团圆的结局:“你说,这个阵是谁布下的?”
毕长淮摇了摇头:“不管是谁,拿活人祭阵天道不容,早晚要露出狐狸尾巴。”
但凡有些道行的人,遮掩自己的行迹是轻而易举的事,正如罗泽也算不出关于毕长淮的一切。
罗泽瞟了一眼毕长淮身后,立志要将他狐狸尾巴薅出来撸一撸,他决定不要放过今天这次机会。
罗泽秉承着第一次认识他的前提,没有戳破雁过不留声的事:“道友家住哪儿?”
“老城区。”
“那挺巧,我也住老城区。”罗泽更进一步:“方不方便加个微信?”
“好啊。”
出乎意料的是,毕长淮丝毫没有犹豫,掏出手机调出二维码,爽快得不像话。
罗泽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伸向自己,心中砰然直跳,快速扫码,弹出个名片,毕长淮的微信名字叫:鹤别。
还真的是只鸟儿?
罗泽想起毕长淮客厅中央的羽毛吊灯,那羽毛的形状不是鹤,更不是老鸹,那会是个什么?
罗泽不怕他是个妖怪,他在地府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只不过……毕长淮好像又跟妖怪不大一样。
管它呢,罗泽点击好友申请:“回城我联系你,道友赏不赏脸?”
“我的荣幸。”
毕长淮唇角微微勾起,目光如秋水荡漾着温柔的涟漪,罗泽被那眼睫扑闪得心旷神怡,脸一红,胡乱摆了摆手,向山坡下走去。
山脚下,小王被身边人好说歹说劝诫一番,终于接受昨晚所见都是自己做梦这一说法,见罗泽向他走过来,临时抱佛脚,心想我叫你一声大师还来得及吗?
“大大大,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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