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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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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们，食死徒，”Voldemort平静地说，“十三年……从我们上次如此大规模的集会已经有十三年了。但你们还是像昨天一样响应我的召唤……就是说，我们仍然团结在黑魔标记之下！是吗？”

圈子又哆嗦了一下，似乎每个人都想向后退，但又不敢动。

“你别吓唬他们啦。”纳吉尼附在他耳边，极小声地说，以防在场的第二位蛇语者哈利·波特也听到。

Voldemort没有理会她。

“我看见你们，健康无恙，魔力一如从前——这样迅速地赶到！——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这十多年来，这帮巫师一直不来帮助他们的主人，帮助他们宣誓要永远效忠的人？”他接着对食死徒们说。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敢动。

“我回答自己，”Voldemort轻声说，“他们一定是相信我不行了，以为我完蛋了。他们溜回到我的敌人中间，说自己是无辜的，不知情，中了妖术……”

“我又问自己，可他们为什么就相信我不会东山再起呢？他们不是知道我很久以前就采取了防止死亡的办法吗？他们不是在我比任何巫师都更强大的时候，目睹过我无数次地证明自己潜力无边吗？”

“我回答自己，或许他们相信还存在更强大的力量，能够战胜LordVoldemort……这让我失望……我承认我感到失望……”他语气冷酷，充满着十足的压迫感。

圈子中的一人突然扑倒在地，他匍匐在Voldemort的脚下，从头到脚都在发抖。

“主人！”他尖叫道，“主人，饶恕我！饶恕我们吧！”

Voldemort冷笑起来，举起了魔杖。

“钻心剜骨！”

倒在地上的那个食死徒痛苦地扭动、惨叫。

半晌，他抬起魔杖，受刑的食死徒平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起来吧，埃弗里，”Voldemort轻声说，“站起来。你求我饶恕？我不会饶恕。我不会忘记。漫长的十三年……我要你们还清十三年的债，然后才会饶恕你们。”

“让我看看……”他抬眼扫视着食死徒圈子，“卢修斯、科班……还有虫尾巴、吉本、加格森……我想你们已经还了一些债，是不是？”

“主人，您回来了，为什么不立刻召唤我们，让我们贡献自己的力量？”说话的是一个大块头的食死徒，纳吉尼没有在之前的会议上看到过。

“是啊……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问，为什么我已经回来这么久，却不立刻召唤你们？”他冷酷地盯着那个大块头食死徒，后者打了个哆嗦，看上去仿佛缩小了一圈。

“还是让我来回答我自己……十年来你们的背弃让我心寒，我无法确定曾经宣誓效忠我的仆人们是否像过去一样忠诚可靠，或许他们现在已经效忠他人……说不定就是那个下里巴人的头目，那个泥巴种和麻瓜的保护人，阿不思·邓不布利？”听到邓布利多的名字，圈子中的成员骚动起来，有人嘴里嘀咕着，不停地摇头。Voldemort不予理睬。

“如果那些卑鄙无耻的叛徒知道了我回来的消息，会不会像条哈巴狗一样跑去邓布利多那里告密？我并不敢用自己的性命赌你们的忠诚，所以，我压制了黑魔标记，只尝试着联系了你们中的一些人——一些我认为会审时度势的人——至少他们背弃我的概率会低一些。”

“莱斯特兰奇夫妇应该站在这里，”Voldemort走到食死徒圈子的一个空档前，叹息道，“可是他们被活埋在了阿兹卡班。他们是忠诚的。他们宁肯进阿兹卡班也不愿背弃我……当阿兹卡班被攻破之后，莱斯特兰奇夫妇将得到他们梦想不到的奖赏。摄魂怪将加入我们……他们是我们的天然同盟……我们将召回被驱逐的巨人……我将找回我所有忠诚的仆人，重新拥有一批人人畏惧的神奇生物……”

他继续走动，走过一些食死徒面前时没有做声，在另一些人面前停了下来。

“麦克尼尔……亚克斯利告诉我，你在为魔法部消灭危险野兽？不久就会有更好的东西让你去消灭的，麦克尼尔，LordVoldemort将提供……”

“谢谢您，主人……谢谢您。”麦克尼尔喃喃道。

“啊，”——Voldemort走到两个块头最大的、戴着兜帽的人影面前——“克拉布……你这次会表现得好一点儿，是吗，克拉布？还有你，高尔？但愿你们俩的智商不要再与块头成反比。”

两人笨拙地鞠了一躬，傻乎乎地嘟哝着。

“是，主人……”

“会的，主人……”

“你呢，诺特？”Voldemort对笼罩在高尔阴影下的一个驼背人轻声问道。

“主人，我匍匐在您面前，我是您最忠诚——”

“够了。”Voldemort冷冷地说。空虚的漂亮话他听了太多。

他走到了最大的一个空档跟前，眯着眼打量着它，就好像有人站在那里似的。

“这里少了六个食死徒……有三个为我死了，有一个没胆子回来……会付出代价的。有一个仍然是我最忠诚的仆人，他已经重新为我服务了。还有一个，靠了他的努力，我们的小朋友今晚才会来到这里……”

食死徒们出现了小小的骚动，偷偷交换着目光。

一圈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波特。

“不错，哈利·波特大驾光临我们今晚盛大的聚会——我们甚至不妨称他为我的特邀嘉宾。”

一片沉默。然后卢修斯右边的食死徒向前走了一步，面罩下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

“主人，我们渴望知道……恳求您告诉我们……您是怎样完成了这个……这个奇迹……重新回到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