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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没事,今日多谢公子了,咳咳……你没事吧?咳咳。”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我先扶你去床上。”她扶起他,一步步回房。
“呼!”好不容易把他折腾到床上,她松了一口气,“你等等啊,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洗洗把衣服换了。”
“呃……不,咳咳,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咳咳,麻烦公子去打点水来,洗换之事不敢劳烦公子,我自己来就好,咳咳。”
见他言辞紧张,她脸一红:是哦,男女授受不亲的。
“好,我这就去给你打水。”她说罢赶紧低头出门,有些尴尬。
走至屋外,心扑通扑通跳,半晌方平息下来。这才去井边打水。
突然,看到井水里自己的倒影,她一愣:自己不是男装打扮么?他不是叫自己“公子”么?干吗还这么紧张?奇怪!难道……他早已看出自己是女儿身?
想至此,她低头一笑,心底漾出莫名的欢喜的感觉,这种感觉,好久不曾有了。
2
2、两小无猜疑。。。
他的伤势很重,但她的草药很灵。几个日夜的侍汤奉药、细心照顾,他终于不再有性命之忧。
她心情大好,便坐在他床头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唠家常:“哎,你叫什么名字呀?”
“白云飞。”他抬头看着她,淡淡地答。
“哦,我叫墨离。”她看着他,笑眯眯。他淡淡的时候好安静,好乖呀。
他脸一红,随即道:“嗯,墨离?好名字。莫失莫忘,莫弃莫离。”
她一愣,笑容僵住。
莫失莫忘,莫弃,莫离……给她取这名字的人,却是早已将自己离弃了。心已失,情已忘,他潇洒转身,独留她,一地离殇。
“怎么了?”注意到她突然低落,他有些慌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她木然道。
说罢,起身离开。
傍晚时分,想起他还没吃饭,她赶紧生火煮饭,然后送去他房里。
推开门,见他低头在弄着什么。
她放下饭菜,道:“玩什么呢?”
他抬头对她微笑:“我在编草蜻蜓。”
她好奇,走近一看,他手中快要编成的,可不是一只草蜻蜓嘛。
“你真厉害。”她由衷道。
他脸一红,有些尴尬:“没有啦,刚才说错话惹你不开心了,身上又别无长物,只好在院子里采了些草,给你编只蜻蜓。”
言谈间,草蜻蜓已编好。他递到她眼前:“喜欢吗?”
她一愣。从来没有人送过她东西呢。师父就从来想不起送自己东西……
她的眼睛竟有些湿润了。
接过草蜻蜓,没话找话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嗯,不错啦。挺好看的。可是为什么你要送我草蜻蜓?嗯,我是说,为什么编的不是别的,而是草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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