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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想打他,但这是陛下,到底是不敢的,况且也打不过,于是上手拧了。
“嘶——”
侯爷没下死手,陛下肌肉紧实,这一拧,倒让他腰间酥麻。
一手禁锢了侯爷作乱的手,一手将人揽进怀里。
侯爷不服气:“明明你也没真想我进宫,怎么我说就不行。”
“谁说不想你进宫了,只是这事不急于一时,朕要给你最好的。你放心,给你册封的一定是朕的圣旨。”
侯爷不懂他一个男人非要进宫跟一群女人住一块有什么意思,他又不能生养,他们这无名无份的姘一姘也差不多了,大张旗鼓册封,做什么呢?
他如今是侯爷,及冠了再领个闲职,那就是前朝的人,后宫里娘娘手伸不到他这,多好,为什么非要找不自在呢?
他知道后院的女人没一个简单,他母亲,姨娘都是有手段的,他大姐姐也是,当初的贤妃如今的皇后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不册封就好。
昨日大宴,今日不早朝,却不是休沐,各部要点卯,陛下也要批奏折。
侯爷无聊,陛下便推了一叠请安折给他。
侯爷撑着脑袋问:“写什么?写朕看过了,朕知道了?还是写卿文采斐然请安也能请出花来?”
陛下说:“朕闲得慌吗?去批请安折?放着就好”
侯爷说:“您不闲我闲吗?消遣我呢?”
侯爷笔一搁,起身:“我回去了。”
陛下还要去御书房议事,没拦他,只是吩咐张太监备马车送人回去。
侯爷刚出了养心殿,田庆祥小跑着跟来说:“陛下吩咐奴才,备了步撵,这便送您出宫去。”
侯爷确实有些疲惫,身上也酸,但这是在前朝,来来往往皆是庄严肃穆低眉顺眼,哪有坐步撵的。
还是那句话,侯爷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脸的。
田庆祥知道他顾虑,说:“侯爷放心,咱们绕着走,保准没人看到。”
于是侯爷跟他走了,出宫走的是禁卫轮换专走的门,没什么人,门外备好了马车。
回了府,侯爷知道这事多半瞒不过母亲,想着要不要主动招了,母亲多半还能帮着瞒下。
叫父亲知道了他能去半条命,至于老太太,侯爷也说不好,老太太虽然疼他,但向来重规矩,还真说不好,还是一并瞒着吧。
老人家年纪大了,真气出个好歹可就罪过了。
陛下说母亲那他来解决,也不知怎么说的。
侯爷去给夫人请安,故意露出了明黄色里衣,看母亲反应,母亲什么反应都没有,只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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