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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的时候侯爷向来胆子大,舒服得狠了,喊了声二郎。陛下是嫡子却不是长子,行二,这一声二郎喊的陛下心口颤,不知还能怎么更疼他。
侯爷见他喜欢,便二郎元崇的喊,却愈发不能成声了。
皇后知道陛下在查当年的事,有些不安,一边又告诉自己,忍了十年一定不能露了马脚。
当年孝贞皇后年轻不知事,身边也没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宫中事多,劳累过度,小产时才知道有了孩子。
趁着回家省亲,绕过太医院请了大夫来,大夫说夫人这次伤了身,没有几年是调养不好的。
当年还是林淑妃的皇后知道了这事托姨母请了一位医女荐给了皇后。
这医女祖上是前朝宫廷御医,一边给娘娘调养身子,一边献了这药方,这事她后来才知晓,悔不当初。
这样一来皇后有十年时间安心调养,这十年,不会有庶子出生,只是连她也一并算计了。
皇后知道陛下不愿意见自己,眼里都是侯爷。但侯爷不一样,他心虚,所以在皇后面前乖顺,他在时,陛下不会拒绝皇后求见。
其实他一个男人,左右不能有孩子,若乖顺些,愿意帮着她,倒是一大助力。
因此趁着侯爷进宫,皇后拿了大选留下的花名册来给陛下过目,被张太监拦住时有些意外。
张太监脸上堆着笑却分毫不让,只说娘娘把册子留下吧,陛下歇下了。
皇后不好多说,带着人走了,鬼使神差绕了路,到了养心殿后头,陛下寝室窗未关,里头的情况看是看不见的,但能依稀听到。
屋里侯爷骑在陛下身上,抱着他脑袋,手指深入发间。
陛下扶着他的腰,即便在下位,也是强势主导。
侯爷急促地呼吸,带着哭腔的申吟传出窗外:“二,二郎,轻些,嗯——”
嗓音沙哑几不成声,断断续续几个字,调子却变了几回。
明显是个男人,今日侯爷又进了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后气的劈了指甲。
“好一个歇下了。”
分明精神得很。
身后宫人面红耳赤,一个个的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张太监听人回禀娘娘绕了路,想着这事怕是藏不住。
禀了陛下,陛下吃饱喝足美人在怀,听了这事也没大责罚,只说以后盯着些。
盯着养心殿周围,盯着皇后。
陛下有心要减少二人欢好的次数,却抵不住侯爷撩拨。
陛下是三十出头正当年,侯爷是十八九岁少年郎,欲海沉浮,食髓知味。
侯爷隔三差五的进宫,尽量不留宿,因此除却休沐,他们办事倒有一半时间在白日。侯爷又放得开,什么花样都想试试,养心殿里处处都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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