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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享受”这四个大字差点没当场就把刘远松给送走。
刘远松眼睛都瞪大了,气鼓鼓地问:“这种事情谁能做到享受?”
付拾一一面飞快地将针线剪刀都准备好,一一消毒,一面还继续和刘远松嘴瓢:“反正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下次你还想让我给你缝伤口,估计也不会有机会了,所以这次你还不好好感受一下??”
“再说了,你看我们关系这么好,我也没收你的钱,只当是友情赠送了,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难道还不开心?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呀——”付拾一幽幽的埋怨他,然后给大夫使了个眼色。
老大夫默默地加重了按住刘远松肩膀的力气。
刘远松顿时一个哆嗦,也顾不上生气了,赶紧的问一句:“是不是要开始缝了——”
事实上还没有。
付拾一给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针和线:“还没穿好呢——”
刘远松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和付拾一生气:“这种事儿谁愿意呀?我才不——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屋顶上瓦片的灰尘都开始簌簌地往下掉。
老大夫则是已经被付拾一的敏捷给深深地震撼住了。
当然他也没忘死死的按住刘远松。
事实上刚才付拾一一面和刘远松说话,以免果断又飞快的就倒了一些白酒在伤口上,然后趁着白酒对伤口的刺激,直接就把针悄无声息的刺了进去。
那头刘远松还在因为白酒对伤口的刺激而惨叫,这头付拾一已经缝了好几针。
等到刘远松感觉出不对的时候,付拾一已经干脆利落地将线剪断了。
以至于刘远松只听见一声咔嚓的响声。
然后就看见付拾一后退一步,一脸满意地盯着自己的后脑勺。
而老大夫也慢吞吞地放开了他的肩膀,然后夸奖了一句:“还别说,这伤口是缝的真好。”
“毕竟练手练的多嘛!”付拾一谦虚的说了句。
刘远松这才想起付拾一所谓的练手,可不是在活人身上练手……
一时之间,刘远松满心复杂。
苦涩的味道填满了他整个胸腔,加上脑子里的又昏又胀又痛,以及时不时就袭来的恶心,刘远松不由得深深感慨:人活着,可真是艰难呀……
付拾一这头小心翼翼地往刘远松的伤口上撒了一点帮助愈合的药粉,而后用干净的纱布一层层的将伤口包扎起来。
又叮嘱刘远松最近睡觉,千万别压着伤口。
处理完了这一切这才和老大夫一起退了出来。
老大夫还提起笔来刷刷刷的开了个药方。
这是活血化瘀的。怕的就是脑子里还有血。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大夫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笑眯眯地看向了付拾一,热切的问她要不要改行。
付拾一还没说话,李长博倒是先警惕起来。
当即他就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就拒绝了:“我家未婚妻做现在的事儿就挺好的。不考虑改行了。”
老大夫只能是一脸遗憾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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