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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人跑了吗?”胡四带着人追过来,气喘吁吁。
“跑了。”薛寒捂着肩头,淡淡道。
胡四定睛一看,脸色大变:“大人,您流血了!啊,还是原来的地方!”
“伤口裂开而已,不严重。”薛寒再望了蒙面人消失的方向一眼,转身往回走。
胡四追在一旁,碎碎念:“怎么伤在同一个地方呢?这伤上加伤得多疼啊!大人,您这后肩可能流年不利,要不去寺庙给它拜拜吧?”
薛寒嘴角狠狠一抽。
只听说人流年不利,没听说过单单一个肩膀流年不利的。
“大人,您就该把伤彻底养好了再出来。细作抓不完的,行刺高官的歹徒也不是就咱们皇城司负责……”
没必要太认真,无论是韩悟还是袁成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就死呗。
当然这话胡四不好说出口,但他相信大人和他心有灵犀。
薛寒看一眼嘴巴不停的下属,言简意赅:“闭嘴。”
回到衙署,薛寒翻出金疮药,盯了一瞬才递给胡四:“帮我上一下药。”
“嗳,好。”胡四看了看装药的瓷瓶,“呦,仁心堂最好的金疮药啊,可不便宜……想起来了,是红——秋六姑娘让她的嬷嬷给您送来的。”
红豆糕还怪有先见之明嘞,这不大人很快就用上了。
也忒快了,之前的伤压根就没好……
“省着点用——”药粉撒在伤口上的疼痛令少年声音有些哑,补充一句,“贵。”
胡四嘴角翘起,笑得意味深长。
也不知大人是真嫌贵,还是舍不得用。
“大人。”
“说。”
“听说红豆补血呢,要不去和秋六姑娘说一声,您又受伤了,再讨些红豆糕来?”
“胡四。”
“哎。”
“你不要拿人家姑娘的名节取笑。”
“是。”胡四收起嬉皮笑脸,悄悄摇头。
明明是秋六姑娘又送红豆糕又送金疮药,心里说不定多倾慕他们大人呢。大人也是,本来不吃红豆糕的,现在还爱吃了。
这不是两情相悦是什么?偏偏大人嘴硬。
“袁宅那边,这几日你多盯着点……”薛寒谈起了正事。
而这时的秋蘅已经回到了冷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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