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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地点:海南。
遍集人间所有之美的一块宝地。
当飞机徐徐从海南上空往下降落时,透过飞机的舷窗,申文学看见海南的夜灯有些疏落,不似北京城浩浩瀚瀚一片灯海,彰显现代文明的霸气。
夜空下的海南,像潮湿的夏日海风烘托着一位恬静的南海少女,在微蒙的夜色里酣然入睡。
到海南的第一个夜晚,华建敏和申文学没有早早入睡,而是去海口街头吃路边摊。
吃到的地摊酒肉都相当便宜。一串炸青椒才一块钱,比起小县城竟还要便宜些。小县城一个要卖到好几块的生蚝在这里一个却只要一块五。
申文学兴奋得点了许多菜,让烧烤摊的老板撒上多多的辣椒。皮肤黝黑身型瘦削的老板很是吃惊地问她是否台湾人,她笑而不语。
“为什么觉得我像台湾人?”申文学费解。
华建敏笑:“因为你是小甜心。”
这算是华建敏说的土味情话吧,申文学忍不住笑出了声。
烤了一大盘的海鲜和韭菜,两个人大快朵颐。
海南的啤酒味道偏涩,华建敏怕申文学喝了要胃痛,便不让她继续喝了。
两人在酒店围墙外的一片草坪上坐下。
夏夜海南的风黏黏的,吹过手臂时像是亲吻过后不小心沾上了许多口水。
申文学身旁有一棵极高极高的棕榈树,挺拔的躯干顺着她仰起的视线直插入月光盈盈的天际。
“你发现一个怪现状没有?”申文学问华建敏。
“什么怪现状?”华建敏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在小县城里生长得矮小不堪的棕榈在海南的街头却总是高大挺拔,而在闽地长得粗犷豪迈的大榕树在琼岛上竟生长得畏畏缩缩,太过秀气。我不禁想,树在他乡,竟也有寄人篱下的萧瑟和卑微,更何况人?”
华建敏安静听着申文学的絮叨,没有搭腔,他只是搂她入怀。
从今往后你所有的絮絮叨叨都有人倾听。
华建敏在心里对申文学说道。
“第一次看见海南的海,想哭。”第二天,申文学在玉带滩对华建敏说道。
那么蓝,那么清澈,那么像恋爱的女子柔情万种。
玉带滩的沙子像妈妈磨成的细细的糯米粉,绵绵的,只是被太阳炙烤之后太烫脚。
华建敏背起申文学终于走过了烫人的黄沙地,触摸到了海的肌肤。
“我想跳进去,和这玉带滩的海水来一番歇斯底里的拥抱和亲吻!”
看着申文学欢呼雀跃的样子,华建敏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做出深沉的望海的姿势。
玉带滩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全都放下平日里或许道貌岸然的面具,在海水里跳来跳去,或者张开双臂,仰面朝天,尽情地欢笑。
有一个老阿姨竟还调皮地躺倒在沙地里翻滚着身子。
华建敏走到申文学身旁,和她一起站在海水里,任海浪一拨又一拨扑上脚面,吞噬我脚下的痒痒。
海面上有两个轻狂的少年驾着摩托艇在海浪间呼啸而过,嘴里还发出放浪的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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