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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期待物证的进一步确认,希望他能坦白杀人的动机。是仇恨?变态?还是有其他原因?
然而,柴力夫的回答出人意料:“那些姊妹,都曾是我的女友,你们是不是很惊讶?我天生就是个风流人物,有过无数的情人。我四处漂泊,几乎走遍了全国。”
“然后呢?”我追问。
柴力夫叹了口气:“或许是追求刺激,我开始寻找那些少有的、单纯的女性,通过网络聊天,骗取她们的钱财为生。我从未工作过。”
“你这个混蛋,你就是网上说的那种骗子吧?”刘雨宁质问道。
“可以这么说,但这世界上确实有很多无知的女性。你们一开始可能以为是她们得罪了我,或者我天生就是个变态,其实根本不是。我只是想改变生活方式,最初是利用性欲,后来变成了杀戮动物,再后来是人。虽然我没有工作,但我其实是针织厂老板的儿子,在那里我学到了缝合技术。至于为什么要将那些人胡乱缝合,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根据个人喜好随意拼凑。”
“柴力夫,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信你吗?”我质疑道。
“我真的只是为了追求刺激,杀人的方式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是你们想得太多了!”柴力夫虽然极力辩解,但我总觉得他有所隐瞒。
这些隐瞒的部分,才是案件的关键。我更加严肃地追问:“你是不是遭受了什么逼迫,是不是?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报复,对吗?”
“没有,我真的只是追求刺激,我厌倦了富二代的生活,难道这也不行吗?”柴力夫再次撒谎,露出了更多的破绽。刘雨宁也摇头表示:“看来你是真的打算一条道走到黑。”
“没有,我都已经认罪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柴力夫辩解道。
“我们只是想了解真相。你之所以将她们杀害,原因是我们已经查明了。她们曾经都参与过某些孩子的拐卖,虽然不能说是拐卖,更准确地说,是被骗进了LES俱乐部,被人改造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柴力夫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在他想要改口的瞬间,我已抓住他的破绽,迅速追问:“所以,我们调查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告诉你,那俱乐部内部除了那些勾当,我们还发现那些孩子被改造后,都被送去乞讨了,其中就包括你的孩子。站在你的角度,你应该要揭露他们,柴力夫,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呜呜!我坦白,我从前也是他们的一员,但后来,我的孩子竟然也……”柴力夫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原以为内部有人搞鬼,但询问过后,无人承认。我只能采取自己的方式逼迫他们,但即便我杀了那些人,也未能得知孩子的下落。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后来在老家找到了我的孩子,原来是人贩子所为,并非我们内部的人。”
“那几个孪生姐妹也是你们内部的?”我继续追问。
“没错,LES只是一个幌子,他们带孩子过去,然后将他们出售。之后,孩子们被送往手术,再投放到街头乞讨,或被卖给有特殊癖好的人,当作玩具使用。因为那些孪生姐妹长得漂亮且温柔,很容易就能吸引孩子们。老板便让她们负责拉拢人手。”柴力夫解释道。
我和刘雨宁听到这些,心中震惊不已,这比我们之前所想的情况严重得多。我们更加确信,那俱乐部的老板罪行滔天。
这一次,我决心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即使他现在拒不承认,也无济于事。
离开柴力夫的审讯室,我再次见到丙嘉胜时,他显得有些恐惧。
我直截了当地说:“丙嘉胜,你之前伪装得很好,以为我们查不出你背后的勾当。实际上,在抓捕柴力夫之前,我们进行了全面调查,结果揭露了你所做的一切。”
“你们怎么会……”丙嘉胜惊讶地问。
“这并不难,只要彻底追踪那些受害者的行踪,自然会发现问题。通过这些细节,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线索。丙嘉胜,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告诉我们你的团伙所在,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你还有获得宽大处理的可能。如果你继续隐瞒,法院将会对你重判,你自己好好考虑。”
“我其实也只是个中间人,具体他们怎么加工,怎么投放,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从中赚取了一些钱。”丙嘉胜无奈地说。
“你确定?那你没有怀疑过吗?”刘雨宁问道。
“没有,我知道这是贩卖人口,也猜到了那些孩子的下场,但我从未见过他们的负责人。他们每次来都是派不同的人,或许你们可以调查我的行踪,找出这些人。我只能提供这些信息。”丙嘉胜回答。
“那‘雨浇梅花’又是怎么回事?”我追问。
“这个,其实是我看了某些电影后模仿出来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刺激。”丙嘉胜解释道。
我看得出丙嘉胜没有撒谎,于是立即着手核实。
通过天网系统和行车记录仪等方式的调查,我们发现丙嘉胜每个月的15号都会与不同的人在酒店后见面,然后有几个箱子被送上车,那些箱子里很可能就是那些孩子。
结合人口失踪调查科提供的信息,我们发现最近富明市失踪的10至15岁的孩子有数百名,这一切都发生在最近几个月。
得知这些数据,我愤怒至极,差点将办公桌砸毁。但我还是保持了冷静,命令大家一定要追踪到这些人,警犬队再次出动,即使要搜遍整个富明市,也要将这些可恶的歹徒找出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警员们在富明市花环街道的一座邸宅附近发现了异常的卸货现象,随后那些箱子便神秘失踪。我们怀疑孩子们被遗弃的地点就在这里,于是组织了数百警力,对花环街的邸宅进行了包围。
一切信息似乎都是准确的。我亲自监督了这次行动,带领队伍进入邸宅。特警们突入现场的瞬间,我们目睹了被截肢的孩子们躺在地上,他们眼神空洞,衣衫褴褛,嘴角还残留着污水。旁边是吃剩下的腐烂食物和破败的餐具,周围环境乌烟瘴气,孩子们的生活状况可见一斑。
他们不敢与我们对视,显得畏缩。正当我们准备展开救援时,头顶上突然滑落了多名身着迷彩服的可疑人物,他们手持毒粉,向我们撒来。
我们迅速后退,由于我曾接触过卡西酮,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命令大家屏住呼吸。但为时已晚,许多人已经吸入了毒粉。迷彩服的人冷笑着向我们逼近,宣称要转移孩子们并消灭我们,让我们永远找不到他们。
对方至少有20人,虽然我们人数占优,但此时却因中毒而神志不清。为首的迷彩服男子,血红色的头发,身上布满纹身,强壮而充满暴戾之气,显然不是善类。他让人将我制服,然后转身对那些已经中毒的警员鼓掌称赞,表示要将这一幕拍摄下来,发布到网上,让全市人民看到我们这些所谓的人民阴术师的窘迫。
我愤怒至极,大声斥责他们的行为,坚信即使我们牺牲,也会有新的阴术师接手此案,继续追捕他们,直到他们成为阶下囚。
迷彩服的领头人突然来到我面前,质问我为何未受毒药影响。我心中也在疑惑,难道是因为我之前接触过卡西酮?正当我思考之际,那领头人的手臂突然被一根弓箭刺穿,他手中的手机也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一名男子从天而降,正是之前的那个乞丐。我立刻认出了他,如果不是他上次的出手相助,我们可能已经遭遇不测。没想到这位神秘的乞丐再次出现,或许他将成为我们逆转局势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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