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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云没再犹豫,见卫南熏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性命攸关,这会也不是纠结男女之别的时候了,他赶忙搭了搭她的鼻息。
虽然很微弱,但好在还有一口气,他这才松了口气。
即便是他这样出生入死的人,看见她手上身上的新伤旧伤,下意识地皱眉,难不成是京中有变?他记得王爷离京前让大哥照看她的,她怎么会独自一人跑出来?
“老二,你在犹豫什么,既不是细作,赶紧抬回去让军医看看。”
说着他们便要七手八脚上前来抬人。
即云看着那群弟兄,个个骁勇善战同时一个比一个粗鲁,啪的一声,将他们的手掌全都拍开了。
随后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上了马背,领着烈阳往临时驻扎的营地去。
剩下那群人看着自己的手掌不敢置信,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让老二这么对他们!
唯有其中一个,摸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卫南熏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他才猛地一拍手,道:“我说这人怎么瞧着眼熟,是那个送糕点的小子!爷之前出手救过这人。”
其他人立即围了上来:“你确定是爷救他,不是他救爷?!”
这哪是被救之人该有的待遇啊,分明瞧着他才是活祖宗。
-
卫南熏是在浓重的药酒味中醒来的。
一睁眼便是昏黄的烛光,四周是羊皮搭成的帐子,床榻是很硬的木床,这个天气也只有单薄的一层毯子,面前还有架不伦不类的‘屏风。’
说它是屏风,确实是阻挡了内外间的视线,说它不伦不类,则是用武器架以及一片毯子拼成的。
这是哪里?
她昏迷之前,是被人给擒住了,她想要解释可一眼看去全是身材魁梧的壮汉,根本就听不见她的话。
她本就虚弱无力,再被人这么一摔,直接就昏了过去。
此地看上去像是处营帐,只是内部太过简陋,又让她怀疑是不是什么山匪的营地。
卫南熏艰难地爬起来,想要趁没人看管溜出去。
可刚一动,便扯着了伤口,低低地嘶了声,就看见有人影投在了那所谓的屏风上。
“你醒了?”
卫南熏的神经蓦地绷紧,她摸到了袖中的簪子,调转尖头对准了屏风的方向。
“谁。”
外面的影子能看见,同样的,她的影子也投在了帐子上,外头的人便是想看不见都难。
见她如此,立即出声道:“卫娘子,是我。”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原本她是想不起来的,直到听见他说自己的即云,她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追上了,她竟是真的追上了。
“即云,真的是你。”
卫南熏顾不上身上的伤口,跳下了床榻,这才注意到那满屋的药香味是从她手上传来的,有人为她包扎过伤口了。
她动作太慌乱,险些撞开武器架,好在即云就在那头接着架子。
“卫娘子,您身上有伤,军医说了让您好好歇息……”
他的话还未说完,卫南熏已经急切地道:“裴寂呢,他在哪,我要见他。”
即云愣了下,道:“不凑巧,您来前不久,爷便领兵离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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