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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教堂。
这里其实是没有教堂的,如果在这片郊野岭的山区还能有一间教堂,那才叫做真的扯淡。
不过,就当做这里有一间教堂吧。
教堂的形制应该是简介明了的,它不必分出巴西利卡式、集中式、拉丁十字式、罗马堂或哥特式,它可以只是一间简单的建筑,砖石是白色的,顶是红色的,门前或许铺了大理石板,或许没有,不过也都一样。
他应该在教堂的内部。
面前有一支烛火。或许两支,在两支烛火的中间摆放着十字架。
在短暂的思索后,他确定了是两支蜡烛。
他叹了口气,对着十字架跪倒。
——上杉越很想找到一个地方来承载、或者说忏悔自己的罪恶,但他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
那样沉重的罪孽,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地方可以承载呢?在中国有一个词语叫做罄竹难书,对他来讲这个词语绝非形容而是真实的写照。真实意义上的罄竹难书。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原谅呢?正如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承载他的罪孽一样,同样的,没有一个神能够宽恕他的罪,也没有一个神敢来宽恕他的罪。
哪怕在世界的范围内都找不到他这样的罪人,哪怕在人类的历史上都少有他这样的罪人。
那是一个老人。
身穿着黑色的长袍,在泥土间跪倒。或许在他的想象中那不是泥土,他或许现在身处教堂,面前摆放着一支或许两支蜡烛,一个十字架摆在中间。
那么神道教中的神官也就不是神官了,应该是基督教之中的神父才对。
周围传来海啸的震声,之前的灾难已经席卷了整个东京,但是这个老人却一脸平静,仿佛于他而言那只是唱诗班的吟诵而已。他跪倒在泥土之间,脸上写着平静。
神官很想从这位老人的脸上看出虔诚的表情,因为老人来找他时就是为了请他充当神父。
蛇岐八家的神官中,很少有没听说过上一任、也就是最后一任影皇的人,毕竟这位影皇的行径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从习惯上来说不仅可以算作一个法国人,在出走蛇岐八家之前还一把火烧光了家族的神社。
中年神官并没有实际见过家族的最后一任影皇,他只是听前任的老神官讲起过,但当他见到这位老人的时候,立刻就明白了这人究竟是谁。
上杉越,家族当年所仰望的英雄,蛇岐八家的最后一个影子皇帝。
即使看上去羸弱不堪,在刚来时身上还穿着格格不入的、拉面师傅的衣服,却仍旧能够展露出一种平静的锋芒,像是骄傲无知的青年,敛去了飞扬跋扈后,只剩下沉静如水样的锐气。
或许只有那双褪了色的眸子能显出他的衰老,可那头斑驳的白发被夜风吹起来的时候,却像是纷飞的火焰。
“可以开始了。”
上杉越平静的开口说道,只是那声音中仍旧没有任何虔诚的意味。
在这样简陋的场所也要举办基督徒中的仪式,在神官的猜想中这位影皇应该是一个非常虔诚的人才对,但那声音之中只剩下平静的意味。
神官感到奇怪,但并没有多问,而是点了点头,随后动手打开了由上杉越交付给他的手提箱。
如果犬山贺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神官手中的手提箱和他之前提着的那个居然一模一样,同样的黑色,同样的形制和大小,就连手提箱上的徽章也都是卡塞尔学院的校徽,半朽的世界之树。
只是犬山贺的箱子里只装着一个缺了个口的瓷碗,而神官打开手中的箱子之后,其中却真的装着一个王冠。
铁质的荆棘王冠,由洛基以腐朽的黑暗炼金术制成,原本是为了驱使失去理智的死侍,好让它们继续拼杀。后来则被弗拉梅尔导师进行升华再造。
杀死一位次代种的不死头颅,抽取其中的精华,结合自青铜与火之王府邸之中得到的珍贵炼金材料,再加上弗拉梅尔之名所代表的底蕴和沉淀了上千年的炼金术知识……
以凡此种种所打造出的、需要以生命为代价才能戴上的王冠。
超出人类的理解,超出混血种的理解,甚至超出龙类的理解,可以为凡人赋予力量,在着冠后脱胎换骨与狮虎搏斗;可以让怯懦者勇敢、让弱小者强大、让惧怕命运之人悍不畏死……
——让混血种力撼龙王。
——让戴罪之人得以自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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