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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倒是效果明显,那些丝线在被斩断之后,没有之前的那种恢复速度了。
“说的有道理,不过抢了妹妹的风头什么的……总觉得我像是个恶毒的姐姐呢。”
见炼金刀剑行之有效,酒德麻衣为自己也拿了一把,随后看向路明非。“你要吗?”
“哦,我不要色欲,其他都行。”路明非正色着看向老唐,“说真的,我觉得那刀只能用来切腹自杀来着,话说老唐你当年设计这把肋差的目的何在?”
“别小看色欲啊!七宗罪中的每一把都是我的心血!”老唐边开路边说。
酒德麻衣耸了耸肩,随后向路明非递出了剩下的两把刀剑。
七宗罪中有三把在卡塞尔学院那边,嫉妒、傲慢以及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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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德麻衣为自己抽出的那把是饕餐。
所以路明非拿到手上的就是……
“懒惰和……色欲。”路明非呈现苦瓜脸,那把肋差样的短刀在他的手中显得有些滑稽。“这不还是让我拿到色欲了吗?”
他对这把短刀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除了之前曾经用这把刀捅过老唐——虽然老唐说没有被色欲捅死——之外,这用来切腹谢罪的造型显然带着不太吉利的意味。
让人联想到万一这次副本攻克失败,他就只能拿着色欲切腹自尽,好表示愧对卡塞尔上下全体师生,愧对全球百姓人民。
“喂喂喂,不是说了吗?七宗罪中的每一把都有质量保障,不要因为色欲看起来比较小就小看它啊!”
老唐苦口婆心的教育路明非,“以貌取人是不可取的,以貌取刀也一样!别以为这把色欲看起来比较小巧,它可是能够杀死大地与山之王的!”
“好好好,可是芬里厄就是个儿童,根本就不可能被判色欲之罪,你说的是大地与山之王中的妹妹吧?但我还记得你锐评夏弥说,她人躯状态下的实力只介于次代种和三代种之间……”路明非说。
“这、哪有这样的事?我说过这样的事吗?!”老唐绷住了脸,“谣传,都是谣传!堂堂的初代种怎么会那么弱呢?我的每把刀都倾注了我的心血,因此能够杀死强大的龙王!”
“我突然发现老唐你嘴硬的功夫比起夏弥来也是不遑多让啊,那我换个说法。”
“什么说法?”
“我用这个,和这个,跟你换。”路明非向老唐递出手中的懒惰和色欲,“色欲和懒惰,换你手里的暴怒,二换一啊,很划算的!”
“……”
老唐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继续挥砍暴怒,专心开路。
“喂!可见连你这个锻刀的都觉得色欲不怎么样对吧!”路明非伤心了,“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爹在嫌弃自己的某个儿子长得丑一样。”
“我只是暴怒用的比较顺手而已……”老唐小声反驳。“照这么说我应该是所有金属的爹才对,但你能让一辆哈雷摩托一边喊我爸爸一边自动出现在我面前吗?显然不能!”
“原来老唐你的兴趣是哈雷?”酒德麻衣若有所思的点头。
“你就是不肯承认色欲锻造拉了!”路明非大喊。
“不不,不是色欲锻造拉了,而是我把暴怒锻造的太好了。”老唐正色,“七宗罪之中,有两把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其中之一就是暴怒。”
“那么另一个呢?”路明非问。
“另一个……不在我们手里,在你们卡塞尔学院那边。”老唐说。
“你就是不想跟我换的借口而已吧!”
“哎呀,今天晚上的天气真坏呀……话说,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老唐看向酒德麻衣。
“这话题转移得也太生硬了吧。”酒德麻衣叹了口气,“不过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关心过电影了,等这事儿完了之后再研究吧。”
“不过这几年大概有游戏发售……”路明非接茬。
老唐无奈的笑了一下,继续辟路前进,同时任由话题漫游下去,至少能够让这里的气氛变得不那么紧张。
面前的情况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言灵对这些丝线无效——或者换个说法,元素对这些东西无效。
单纯的地水风火对这些丝线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君焰的火焰烧灼过后,白线还是会重新生长出来,路明非的雷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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