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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是极具野心的生物,如果不是受限于自身力量的原因,他们甚至会尝试去捕获一颗恒星,如同夸父的梦想那般,将太阳永久栓在天空。
只是尼德霍格并不在此处,现在安稳端坐在王座之上的只有一道阳光,在丝丝光幕之中漂浮着几粒灰尘,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怎么回事?”路明非低声问路鸣泽。
“父亲不在……”路鸣泽微微皱眉,“怎么会?”
“我们难道不是例行来上朝的吗?他是旷工了吗?”路明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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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路鸣泽的表情有些疑惑,“不是例行,是父亲召我们来的。”
“那岂不是更恶劣了,分明是他来喊我们上朝,自己又不在。”路明非吐槽,“就算是亲儿子也不能这么放鸽子啊。”
路鸣泽没有说话,他的眉头皱得很紧,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事情。
路明非也没有选择继续追问,和小恶魔聊天是一种习惯,因为他其实也已经习惯了小恶魔这个近乎全知的外挂,但现在路鸣泽是真的入戏了,没有办法给他提供任何帮助。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自己来了,路明非放弃了从路鸣泽这里获得情报,转而环视四周,力求将周围的所有细节记在心里。
他大概知道尼德霍格为什么不在了,因为这个梦境本来就是复刻了黑太子出事的事件片段,两位黑太子或是被囚禁起来,或是直接遇害。当然,路明非更倾向于后者。
如果尼德霍格在的话,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两位嫡子陷入险境。因此理所当然的,在两位黑太子遇害的时候,黑王压根就不在场。
梦境大概是不可逆的,路鸣泽只是截取了过往发生事件的片段,转而呈现出来。那么路明非所能够做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尽可能的寻找线索,在这个白王所设下的陷阱之中寻找到白王本身的弱点。
“会不会是圈套?”路明非开口提醒,希望能再多获得一些情报。
“圈套?”路鸣泽的表情很是惊讶,似乎从未设想过这个可能。
“老爹的身边就没有什么奸臣之类吗?”路明非接着提醒。
“不会。”路鸣泽笃定的摇头,“在父亲身边,没有人胆敢心怀二心,因为父亲目光如炬,可以直接看穿一个人的心中所想。在龙皇的目光面前,没有人可以保存秘密——哥哥,你这种话最好别再说起第二次。”
路鸣泽说的非常笃定,所以尼德霍格大概真的能够做到,然而路明非是知道历史后来的走向的。
别说白王的叛乱了,龙皇尼德霍格大概连子嗣们的叛变也没能预见到。
问题这就出现了。
——为什么本该看透白王忤逆之心的龙皇,对白王即将到来的反叛一无所知?
“万一这个人之前一直避开了父亲呢?在看不到的地方密谋,总不能还会被直接发现吧?”路明非不死心的追问。
“哥哥,你今天很奇怪。问题也有很多,比之前的问题还要多。”
路鸣泽的语气有些不耐烦,随后强硬的结束了这个话题,“不要妄加揣测了,我们还是先找到父亲吧,既然他找我们来,那就一定有事。”
路明非耸了耸肩,“听你的咯。”
他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讲现在就好像打游戏时的强制过场剧情一样,不能跳也没办法跳过,重要的事情是要搞清楚剧情里的隐藏线索,否则真是白来一趟。
但路鸣泽就没有路明非这样的淡定了,由于入戏太深的缘故,路鸣泽显得有些焦虑,他先是抿了抿嘴唇,随后整理了一下显得过于宽大的袖袍。
“我去后殿,父亲或许在后殿研究天历。哥哥你呆在这里。”
路鸣泽撂下这句话后,又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冠,这才缓步朝后殿走去。
路明非点了点头,对于路鸣泽的行动没有任何回应,既不疑问也不跟随,他得自己慢慢摸索这个梦境,找到想要的线索才行。
两位太子之间以兄弟相称,但看起来又不太像是兄弟,又或许这哥俩本来就是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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