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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巷子尽头,见到一处砖石圆形拱门,向枫把马绳给了舒诚,他自己走过拱门跨进了里面的院子。
“汪!汪!”
突然传来几声狗叫,只见一条黄狗从屋里跑了出来,站在门口朝向枫吠个不停。
见那狗也不敢上前,向枫也懒得去理会,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院子。
院子很小,前面是三间青砖房舍,屋里有些黑,看不清楚里面。中间那屋的门侧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几间东倒西歪屋;下联写着:一个南腔北调人。
一侧有口水井,靠近墙角处栽着几株青藤,虽是过了中秋,但那青藤依旧枝粗叶茂,长得已高过了墙头。
向枫心里暗道:这就是徐渭家没错了,徐氏风格十足,当下便朝着屋里朗声道:“徐文长先生在家吗?晚辈向枫求见!”
不久,里面传来一声低喝,那黄狗立马就停住了叫声,嗯咛几声后摇着尾巴进去了。
向枫整了整衣冠,让舒诚先候在门外,他自己便朝屋里走去。
这间屋子是作厅堂用的,正前方靠墙边有一张高桌子,桌上凌乱地堆放着一些物件,墙上是一幅墨荷图,图上方挂着一块小木匾,上面写着“一尘不倒”四个字,屋内还有几把旧椅子,再无余物,一些杂物堆放在一角,整个屋里散发着一股怪味。
向枫见没有人出来,便在门框上敲了几声,问道:“徐先生在吗?”
“来这边,我在忙着呢!”
一个声音从一侧屋里传过来,向枫朝左侧那间屋里走了过去,只见一人在里面正俯身作画。
那人身材高瘦,衣着穿得松松垮垮,衣袖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皮肤,头发没有全部扎起,一大半垂在两侧,遮住了面目。
屋里堆满了书籍和画轴,没有书架,都摞在板凳上,有的直接堆放在地上,墙上东倒西歪的挂满了字画,有的已装裱好,有的墨迹还似乎未干,画作是清一色的水墨,那字写得遒劲有力,极富个性,有米元章之风。
最里头是一张床,被子胡乱卷成一堆,两双鞋子横放在床底下,还有一只鞋底朝天。那只黄狗这会正爬在床底下,见到向枫进来,却也不再叫了。
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整个房间凌乱无比,这屋里的异味比外面厅堂里还有浓一些。
向枫心里暗叹一声,拱手道:“是徐文长先生么?晚辈向枫,从定海过来,是浙江总兵胡子安胡大人让我来找你的,他有书信给你。”
“嗯,晓得了。把书信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那人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声,继续画他的画。
向枫暗自苦笑一声,书上说徐渭孤傲自赏处事不以常理,看来果然如此。
其实这也很正常,真正的大师都不会去媚俗的,每个大师都有自己的一份个性,理解他的人自然理解,误解他的人自然误解,而大师自己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而且,对一个自杀九次以求死的人,他还有什么看不开看不破的呢?一切都是浮云而已,只求能保持内心的那份纯净。
向枫掏出书信来,他既没有放下,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这人画起画来。
这是一幅墨葡萄,眼看就完成了。那颗颗葡萄画得珠圆玉润,藤蔓如狂草似蛇舞,叶子如飞鸟出林,通幅不着一色,只有墨淡墨浓之分,不求形似,尽得神韵,一幅墨葡萄被他画得满纸云烟,气韵横生,让人叹为观止。
终于,那人直起了身子,突然转过头来,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向枫这才看清此人约摸花甲之年,个子比他还高,略有含背,一张清瘦的脸显得有些苍白,胡须上端已花白,最下端倒是漆黑油亮,估计是沾着墨汁了。
向枫欠身道:“看先生作画,一时忘记走了。”
那人看了向枫一眼,问道:“你懂作画?”
向枫一笑,说道:“晚辈不会作画,但晓得先生你诗、书、画三绝,特别是这幅墨葡萄图,将来定是传世之作,今日晚辈有幸得见!”
那人眉头一皱,将脖子边上的头发往后一捋,说道:“少说那些虚的——你倒是说说看,这幅画如何能传世?”
向枫当即道:“此作之所以能传世,一是有赖于先生的大名,所谓画因人贵;二是此画技法高超,去除胭脂色,只留黑白影,大开大合,酣畅淋漓,不泯然于众,既是一种大写意的抽象画风,也是先生的人品写照,两者结合得浑然一体。后人懂先生者会越来越多,所以此画必定能传世。”
“哈哈……咳!咳!”
那人突然大笑起来,最后猛烈地咳得弯下了腰身,脸颊憋得通红。
向枫有些担心他咳得岔气,又不解他的这番话为何引得这人大笑,这是后人对徐渭画作的评价,准确中肯,他并没有夸大其词。
终于,那人缓过气来,说道:“好!方才你这一番话,是徐某出狱以来,所听到的最得意之语了,徐某亦自信此画可传世也!不过,我最擅长的不是作画,我的书法和诗文更佳,皆是传世之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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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笑了几声,擦了擦眼角,随后将手朝着向枫一伸,说道:“把胡子安的书信给我看看——哦,都忘记介绍了,我就是徐渭,徐渭就是我,胡子安应该是喊我徐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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