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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时,怪人便赫然发现,自己手腕处的皮下似有什么东西钻动,吃惊之下,更发现,自己连握拳的力量也失去。
(爆!)
蠕动之处血花飞溅,那潜藏在里面的东西居然破开皮肤长了出来,仔细辨认,便可以发现一条条扭动不休的,是细如白线的小虫。但它们破开血肉之后,转眼便把周围吃个干净——所幸居然没有扩大,似是被什么约束着一般,只是扭动得快了些。
“这……”
(嘿……还未够啊!)
又是“啵”“啵”三响,那怪人的左肘、右膝、左踝也同样爆了开来,只是血肉中的物事不大一样:一处似是几只绿蚕,一处似是一头百脚怪虫,另一处则只见肉泡鼓起、消落,似有一张嘴在呼吸一般。
随着这几处受创,怪人再也无力站稳,跌倒之际他用力后望,却发现说话的人,是那个理应还在沙猪束缚之中的鬼踏溪。只是原本变成怪兽模样时,他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袖破裤裂,现在更是光着上身——却是一副瘦弱的身材,肋骨宛然,胸前好些红色的斑点,有些皮薄薄的,似乎可以看到其中的脓水,四肢不缺,倒是咧着嘴,露出森森的白牙,冲怪人邪邪地笑。
“怎可能了……沙猪之缚……还未破开啊!”
话音未落,半空的沙球失了支撑,轰然坠地,鬼踏溪只是招了招手,便有一件黑布衣从沙堆中飞落到他手上——却不穿,只甩搭在肩上。
抬头望天,鬼踏溪发出一声长叹,道:“嘿……终于又出来了么?”
眼中闪过邪芒,鬼踏溪弯下腰,在怪人眉心一戳,便有光芒一现,瞬即隐没,但怪人却立刻躯干抽搐,冷汗滴答,手脚被毒虫啃咬,一时也不得动弹,看上去十分诡异。
“唔唔……本来用念蛊也就够了,但久不操练,技术会生疏的……也罢,便让你多享受一下,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三百六十种……别哭别哭,这可是平常人十辈子也碰不到的奇遇啊。你想想,我娘死了,仡佬纳的老蛊物也死了,老蛊物的小妞也死了,三大族主又不会跟你拼命……还哭!这是主角待遇,知道不?!吃得苦中苦……呃,我也不能保证你成为人上人……我也没办法,这年头不流行天下无敌的主角啊……”
(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在家被哥哥联合外人欺负,跑出来还碰见这么一个变态的疯子啊?!这家伙乱七八糟在说些什么东西……唔!痛,好痛!脑袋里有东西在咬我鼻子!)
“胡说,我不是疯子,也不是小扎扎,我是亚梵提子爵……呸呸,被你气晕了,我严肃地告诉你,我是鬼踏溪,鬼纳族著名的浪荡子……说起来,这一点我跟他倒是蛮像的……好久没跟人说话,又溜神儿了。当然,说浪荡子你可能不知道是谁,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记住,我是炼金士,不不,是蛊术师,百纳最大最强,唔……应该也是天下最大最强的蛊术师。话说这个蛊术啊——红蛛你也坐边上听听,我可不是每次都有兴趣讲——蛊术乃是万法之源……光顾讲了,得摆事实,讲道理,不举几个例子你是不会懂的,先来这个吧,银叮虫!”
鬼踏溪左手在空中慢慢划了个圆,便有十几只谷粒大小,全身银色,长有细长刺针的蚊状小虫凭空浮现。而随着他左手虚按,那些虫子也迅疾飞落到怪人身上,鼻尖、眉角、耳后、肋下等触感敏锐的地方,将刺针刺入。而只稍过了一刻,这些小虫便跌落地面,只余刺针仍在怪人体内。说那是刺针,也不确切,因为再一会儿,便如冰化水般毫无痕迹。
“感觉如何?觉得没什么吧?毕竟银叮虫只是最普通最低级的入门蛊术,冒充蚊虫叮咬耍人玩的。不过呀,‘只要用在适当之处,就算只是一丝丝的力量,照样能造成天翻地覆般的后果’,何况中了银叮虫,只要术者愿意,随时都可以让对方再次尝受被叮的瘙痒,注意,是里里外外随便哪里哦。因为刚才的刺针,已经化作下一代的银叮虫在你体内安家了啊,还能够脱离出来,再叮别人,比如这样……嘿,你看它多可爱……”
鬼踏溪只是用食指一点,怪人的鼻尖便有一点血泡浮起,“啪”的破开,一只银叮虫飞了出来,而鬼踏溪盯着飞舞的银虫,眼中带出一点狂热、赞叹。
(什么……在我身上种虫子?还可爱?你以为我沙漠之猪是什么人啊?!)
“对呀对呀,你老是说‘沙漠’、‘沙漠’的,沙漠是什么玩意儿?别动,我自己找……唔,好难看的猪……好荒凉的地方,连树都没有……看不出你小子功夫还不错……终于有草了,还有马啊?原来你们的马也没几匹高大的……好强……好强……唔?!这是?!”
本来紧闭双眼,似是在思索什么的鬼踏溪,霍然把眼睁开,疯狂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凝重。
(好精纯的水系力量,似乎有八级上段呢!嘿,“御天神兵”,就是大哥念念不忘的东西么?不过看起来,这个并不适合他用啊,而且也不好拿,点子太硬……)
“你……”
“我什么我?!别说话!你以为我‘念蛊’是白用的啊?你想什么,见过什么,记得什么,我都能知道!嘿,想撒谎也没地方用哦。所以,本日隆重推荐,念蛊,实乃严刑逼供、偷窥阴私、心理打击、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啊!”
(……)
“别不说话,我这儿还有一堆好玩儿的呢,不过有女生在场,就不用那些太血腥、太残忍的了,下一种是……”
(变……变态……)
“咦?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叫鬼踏溪,蛊术师!不是变态!是刚才尸虫多咬了两口,还是脑神虫用多了?没有哇……怎么你就记不住呢?别晕,晕了就没劲了,虽然还可以用傀儡虫……居然没效?难道用次太多产生抗性了?”
鬼踏溪在怪人脸上拍拍,把双手一摊,转身道:“研究对象消耗过大,无法继续,今天这讲就到这里,同学们……啊,红丫头啊,刚才讲得太投入了,还没来得及跟你叙旧呢。近来还好吗?跟平小子分了没?我跟你说,不分也得分,你是我一个人的财产,《物产法》有规定的……”
还未说完,鬼红蛛已经用手轻轻封住了他的嘴,道:“别说话,让我看看你。”
端详许久,似是确认了些什么,鬼红蛛伸双臂将鬼踏溪拥住,道:“我知道,我是你的腊里阿加么……”
美人在怀,鬼踏溪却如触蛇蝎一般,手忙脚乱地挣脱出来,板起脸来,眼中却掩盖不住慌乱,急道:“注意影响!你是奴,我是主,没有命令,不许动手动脚……站住!我好久没出来了,你跟我讲讲形势,别胡闹,再闹我打你屁股哦~”
鬼红蛛便忍着笑,应了一声是。
“唔唔,大哥还好……你爹死了啊?那么好一个老头儿,当初还是他答应把你送我为奴的……银保他娘也去了啊?可惜可惜,她做的酸糟忒好吃咧,往后吃不到了……榴花、玉草她们都嫁人啦?可恶,明明是我阿加的说。算了,爷只疼你一个……说回来,你赶紧把平小子踹了。外面这小子真没种,眼睁睁把你让给别人了,而且还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爷只不过是累了到里面歇会儿啊,他凭什么?让了就让了,还强颜欢笑,装什么‘猥琐’……我呸!平小子怎么了,我说啥他不得听啥?我可是前任族主的儿子,现任族主的弟弟,还是古往今来史上最强的蛊术师啊!地上这小子强不强?我一招就摆平他了。对了,我刚才看过,这小子叫沙卡,好像是什么什么族的王子,被人欺负到这儿来了。我已经把他收做小弟了,改个名儿,叫……踏沙吧。以后你随便支派他,刚才我已经给他下好念蛊了,绝对对你千依百顺。不过功夫我给他封掉了,过两天我教他两手召唤术,是个打手的好坯子,嗯,又叫狗腿子……不不,我没对你用过蛊,念蛊、情蛊都没用过,爷是什么人,怎么会对美人儿用这些脏东西呢?不过啊,你快着点儿,上次你就答应我,现在还没办……什么大哥、寨老、榔头啊,我鬼踏溪从来不管他们怎么想。你不来我就亲自动手啦,你也知道我手段的对不对?万一重了点儿,我可不负责啊……喂!你凑过来干嘛,离远点儿……唔……唔唔……”
(呵,踏溪……不要怪我。因为这样子的你,并不是你。虽然从那之后,那个“猥琐”的踏溪也不是踏溪,但,他总比你好。至少,他不会放肆地想伤害谁就伤害谁。而且,平哥……是我选择的,即使让我回到当初再选一次,我也还是选他,因为,踏溪你太不让人放心啦……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知道利用这点来封印你,是我不对。不过,这也是大哥的意思,大哥的见识,红蛛是很佩服的。既然他说只有我能安稳你的情绪,在你放松的时候施法,那为了寨中父老,我必须这么做……踏溪,谢谢你,但我毕竟身为人妇……踏溪,你便睡去吧!)
环在踏溪后颈的手,忽然挽作一支春花的模样,而几个繁复巧妙的手印变幻后,鬼红蛛的手隐隐现出一层七彩毫光,“啪”的一声印在鬼踏溪的玉枕穴!
但两人交颈之际,鬼红蛛便也没看到鬼踏溪眼中的平静与了然。
(红蛛……我对外面的我的了解,并不是靠你讲的。后来我已经能看到外面,所以……我都知道,我,也很理解。所以……)
“即使做到多么嚣张,我仍然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你来决定。”
声音很轻,没有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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