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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烈是吧?”他说着,将摁在门板上的拳头落下来,一把扯开苏慕晚擒着她的臂弯带出门去,“不扒了你的傲骨,老子跟你姓。”
这话、一语成谶。
多年后,当好友问他金丝雀要飞如何,他说:“折了翅膀毁了梦想圈起来养。”
事实证明,他做到了。
客厅内,徐放跟兰英的面色都不大好,显然是听见了苏慕晚刚刚那一番豪言壮语。
“罗毕,”傅君辞沉着嗓子唤了声。
候在门外的罗毕进来。
男人将苏慕晚猛地推过去,且阴沉着嗓子开口道:“带下去看着。”
“你这是非法囚禁,”苏慕晚惊骇,不免放声咆哮。
“是杨浒在犯法,不是我,”男人一字一句的纠正她的话语,随后,迈步过来擒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你不是善算计吗?那就都依你。”
“我倒要瞧瞧是你善于算计,还是我善于谋略,苏老爷子不求上门,你肖想踏出这傅公馆半步。”
都依你,多温柔的话啊!
可在傅君辞嘴里说出来,又是那般无情。
这日,苏慕晚将傅君辞算计了,但却被傅君辞反手给摁住了。
苏慕晚在傅君辞这里就好似没长大的孩子,给了几日好脸色就开始蹦跶,不摁住收拾一顿长不了记性。
她败就败在,明知自己算计了傅君辞之后却还留在傅公馆,没有及时跑路。
多年之后,二人婚后闹矛盾,苏慕晚跑的比谁都快。
但凡这人有点点生气的苗头就撒丫子不见了。
是以每每将傅先生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能伸手捏死她。
傅君辞真想原地上了苏慕晚吗?
那到没有,不过是做足了架势吓吓她而已。
毕竟苏家段位摆在哪里,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老板,”餐室内,傅君辞端着杯子在这四月天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站在餐台前狠狠的灌着,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都听见了?”男人未曾应允徐放,反倒是反嘴问了一句。
徐放闻言,后脊一凉。
就刚刚苏慕晚那扯着嗓子破口大骂的劲儿,想不听到都难。
不是得性。病而死,就是精。尽而亡
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这等豪言壮语徐放活了三十年,头一次听见。
这跟诅咒人家头顶上戴着呼伦贝尔大草原有何区别?
可此时,难为徐放了,不能实话实说,于是,他装懵道:“什么?”
傅君辞一身白衬衫湿了一片一片儿的,尽管如此,丝毫也没影响这人的颜值,反到是添了点凌乱美。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衬衫,这会儿皱巴巴的,且领口歪歪斜斜的,想必刚刚在浴室,苏慕晚也没客气。
良久,徐放见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随即恶狠狠的甩出两个字:“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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