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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地方不也回来了?”傅君辞冷声轻嗤。
似是在瞧不起苏慕晚,一边瞧不起这片土地,一边又往这片土地钻。
说到底,还是私心作祟,恶念作祟。
“有时候踏足一个地方不是因为喜欢,”贺希孟说着,抬手乘着江风抬手吸了口烟,而后再道:“人也一样。”
说白了,这话无疑是在点拨傅君辞。
即便是睡了你,也不见得是因为喜欢。
可傅君辞其人,哪儿能是那般轻易让人点拨的?
他这般狂妄,且又那般小心眼儿。
“贺首长有本事就把苏慕晚带回首都,让她日后离此地远远的,否则,别怪我横刀夺爱。”
话语至此,傅君辞将手中酒杯放在栏杆上,而后不急不缓的从口袋里掏了根烟出来,拢手点燃,浅吸了口,视线望向江边的某栋高楼,再道:“仁义道德在我这里都是狗屁,我傅君辞不过一个庸俗的只剩下金钱的资本家,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名声。”
言罢,这人将手伸出栏杆,在江面上点了点烟灰,而后,立于贺希孟身旁,夹着烟的手微微抬起,指向江边的某栋楼,似告知般开口:“澜君府。”
霓虹灯闪烁,江面游轮鸣笛声此起彼伏。
二人比肩而立,站在看台上,若不走近,只当是二位绝世公子在夜游澜江。
走近,又是另一番天地。
宴会结束,傅君辞大抵是因心情好,饮酒过多,略微有些薄醉。
因罗毕住院,此时,司机换成了傅公馆的警卫。
这日,徐放也喝了不少。
迷迷糊糊的靠副驾驶上,猛然间,只听后座的人缓缓开口:“去、折断扬逸凡的手。”
“什么?”徐放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听。
傅君辞在言语了一遍。
徐放依旧蒙圈,只听警卫重申道:“先生说,折断扬逸凡的手。”
若说贺希孟狠。
傅君辞又何尝不是?
仅是因为一张报纸上暂且不知真假的图片,扬逸凡的手,就如此交代了。
食物链顶层的人发起狠来,又怎是她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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