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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名夏心中惊骇万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井田制下,土地归公,不容私人占有,这样的制度,无疑和士绅阶层的根本利益背道而驰。
读书人口中的百姓,其实并非田间耕作的农民,而是士绅阶层,这些人在大明朝拥有特权,可以兼并土地,聚拢大量财富,怎么可能去提倡公有制?
事到如今,他终于醒悟,原来崇祯皇帝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陛下,井田制虽为周礼之要义,然时移世易,今日之大明与周朝已大不相同,不可照搬。”
朱由检微微眯起双眸,带着戏谑的笑容,问道:“卿家前面推崇周礼,大谈周朝之兴盛,现在又跳出来反对恢复井田制,岂不是自相矛盾?”
陈名夏额头微汗,急忙解释道:“陛下误会了,臣并非觉得周礼有不足之处,而是认为周礼需结合当下之实际,方能发挥其最大效用。井田制虽好,然时过境迁,早已不适用于今日之大明。”
“礼法可以循旧,制度就成了时过境迁,这又是何故?”
“这,这……”
陈名夏满头大汗,这么大的坑,自己竟然想都没想,就跳进来了!
倘若崇祯皇帝真的要恢复井田制,怕是全天下的官员士绅会立刻弄死自己。
事情越来越说不清了,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候,魏藻德站了出来,说道:“启奏陛下,陈翰林刚刚所言,未免过于激进,大明当前的礼法体系,历经数代先皇的完善,已颇为完备,不宜贸然更改。”
“周朝的礼法好与不好,毕竟都都过去一千多年了,时代变迁,如今的天下早已大相径庭。史书上对于周朝礼法的记载,亦多有遗漏与不解之处,若盲目信从,恐难适应今日之大明。”
“老臣始终认为,治国之道,在于因时制宜,因地制宜。适合当前的才是最好的,不必拘泥于古制,更不必盲从于史书上的只言片语。”
朱由检问道:“依卿家所言,如今的大明不适合周礼,还是不适合井田制?”
魏藻德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笑着道:“我大明幅员辽阔,南北差异巨大,东西风俗各异,倘若全面推行井田制,非但不能带来福祉,反而可能激化矛盾,引发天下动荡。”
“故老臣斗胆进言,望陛下明察秋毫,以大局为重,勿为激进之言所动。我大明当以稳中求进为要,徐徐图之,方能确保社稷安稳,百姓安康。”
陈名夏赶忙说道:“魏阁老所言,甚是在理,微臣刚刚口无遮拦,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现在回想,实在不应该,还请陛下恕罪。”
朱由检轻轻一笑,反问道:“恕罪?恕什么罪?”
陈名夏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打透,连忙说道:“恕微臣冒失之罪!”
朱由检闻言,突然沉下脸,声音也开始变得冰冷,说道:“陈名夏,你想清楚,你的罪名仅仅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陈名夏闻言有些愕然,狐疑道:“微臣……微臣已经知罪了。”
朱由检目光如炬,扫视着百官,缓缓开口:“朕虽不敢比肩古之圣贤,却一直广开言路,从不阻拦诸位卿家进言。今日之朝会,若仅仅是冒失,朕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朕再问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究竟做了什么,现在主动承认,还能从轻处置。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陈名夏低头沉思,许久之后,这才说道:“还请陛下明示!”
朱由检见他毫无悔过之心,便不再浪费时间,冲着一旁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王承恩清了清嗓子,喊道:“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上殿!”
百官纷纷回头,然后看到骆养性带着几名锦衣卫,还押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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