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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看着被揍成猪头的王儒选,脸色无比阴沉。
“钱尚书,您可得为下官做主啊……”
“那李岩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不仅动手打了下官,还,还出言不逊,他说,说……”
“说什么?”
钱谦益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等待着下文。
王儒选继续哭着说道:“他根本不把礼部放在眼里,还说,还说尚书大人您……算个屁啊,他李岩不需要您教他做事!”
钱谦益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放肆!区区一介知府,竟敢如此无礼!”
王儒选往后稍了稍,不住抹着眼泪,偷眼观瞧。
钱谦益来回踱步,心中怒火中烧,转头看到王儒选惨兮兮的模样,忍不住说道:“他打你,你不会打他?你没长手还是没长腿,丢不丢人?”
王儒选委屈道:“下官……打不过他啊……”
钱谦益顿时无言以对,半晌之后,这才说道:“你现在写一份陈情奏疏,弹劾李岩。”
王儒选连连点头,然后铺开一张纸,洋洋洒洒,写了一份弹劾奏疏。
钱谦益看过后,伸手拿起桌上的砚台,朝着王儒选额头砸过去。
砰!
王儒选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愣愣地看着钱谦益,问道:“尚书大人,这……这是为何啊?”
钱谦益拿起奏疏按在王儒选额头上,沾上血渍,然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你现在立刻回家去躺着,若有人问起,就说被李岩打成重伤,下不来床,命都快没了。”
“是,下官告退!”
王儒选捂着脑袋退出公堂,连包扎都顾不上,赶忙回家躺着去了。
翌日早朝,百官上殿,行礼之后,钱谦益拿出弹劾文书,步出班列。
“臣弹劾真定知府李岩,此人身为朝廷命官,却不遵法纪,公然殴打礼部官员,视朝廷法度如无物,恳请陛下严惩不贷,以正朝纲!”
朱由检闻言,眉头微蹙,目光中透露出不解之色。环视四周后问道:“哦?竟有此事?究竟是何缘故,让李岩至于动手打人?”
钱谦益心中暗忖,时机已至,遂将事先编排好的言辞缓缓道出:“回禀陛下,礼部为推进教化,特派遣主事王儒选前往真定府,协助地方推行县学事宜,以期广育英才,造福一方。不料查出李岩擅自挪用税银,用于他途。”
“王儒选忠于职守,发现此事后,当即据理力争,欲阻止其不法行为。李岩非但不思悔改,反而恼羞成怒,对王儒选大打出手,拳脚相加。王儒选虽竭力躲避,仍身受重伤,若非他机敏逃脱,恐怕早已命丧李岩之手。此事影响恶劣,若不严惩,恐朝纲不振,法度难行。”
言罢,钱谦益呈上王儒选的弹劾奏疏及附带的伤势证明,其上血迹斑斑,似乎仍在诉说着昨日之惨状。
朱由检接过奏疏,细细阅读,眉头越皱越紧。
这奏疏上还沾着血迹,看样子,还真是伤的不轻。
难道李岩真的擅自挪用税银?
否则的话,为何无缘无故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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