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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海上霸业,恐怕就此毁于一旦。
然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旗舰被毁,港口一片狼藉,船员水手死伤无数,却不知道袭击从何而来!
敌人在哪!?
这些炮是怎么崩过来的?
按照常理,如此巨大威力的火炮,发射的时候应该震天动地。
“谁开的炮?”
“你给我出来,出来!”
硝烟之中,郑芝龙举着刀,发疯似的大喊大叫。
郑芝凤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耳边传来一阵破空声,他心中暗道不好,赶忙喊道:“大哥,快趴下!”
嗖……
轰隆!
船头再次被击中,爆炸产生的气浪形成巨大的冲击波,郑芝龙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掀飞出去。
郑芝凤来不及悲伤,因为他听到更多的破空声,抬眼一看,天上密密麻麻,不知道什么玩意,呼啸而至!
情急之下,他一头扎进水里,拼命往深处游去。
耳畔骤然寂静,水面上的爆炸声化作闷雷般的震动,一波波冲击波推着他后背的衣甲簌簌发颤。
他拼命蹬着鹿皮靴往下潜,眼前漂浮着碎木与布片,几条翻着白肚的鲻鱼随暗流打转。
忽然头顶炸开一朵暗红的花,那是火箭弹在水面炸开的火团。无数黑影从天而降,有断裂的桅杆、焦黑的船板、扭曲的铜炮,裹挟着仍在抽搐的人体轰然坠海。
郑芝凤蜷缩在礁石缝隙里,眼睁睁看着同袍们的躯体被铁钉横贯,被碎木削去头颅,血雾在碧波中晕染开来。
耳膜突然剧烈抽痛,又一轮爆炸的震荡波碾过海底,即便沉在水底,也几乎被震晕过去。
他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余光一瞥,只见一团巨大的黑影正在下沉,竟是镇海号的船首铜雕。
狰狞的睚眦兽首正缓缓沉入深渊,突然,兽首眼眶里渗出两行血泪,他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才发现是具焦尸卡在青铜獠牙间,半融的皮肉正簌簌剥落。
长时间憋气,腹部开始火辣辣地痛,他数着心跳估算时辰,感觉已经到达极限,终于双脚用力,蹬着礁石向上浮去。
破水而出的刹那,浓烈的焦臭味刺入鼻腔,环视四周,整座港湾一片狼藉,镇海号仅剩半截龙骨斜插在浅滩,桅杆上残破的郑字旗浸在血水里。
东南风卷来零星的惨叫,几个浑身着火的水手正攀着断桅哀嚎。
鲁王朱以海和兄弟几个早已不见踪影,生死不明,看这情形,应该是凶多吉少。
事到如今,敌人还未露面,如此强大的火力,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蓦然间,郑芝凤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是登州副总兵,归刘泽清节制。
就在半年前,山东所有兵马聚集起来,夺回皮岛,进而进攻朝鲜国本土。
本以为是一场恶战,没想到,山东数万兵马全都是佯攻,只有寥寥三千人的勇士营才是主力!
勇士营的杀手锏则是一种秘密武器,据说可以奔袭千里,执行斩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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