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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弼竟然还想抢人头?”熊虎中满脸惊愕地望着不远处的李光弼,心中暗自诧异。
只见李光弼身先士卒,率领着两百多名残兵,如饿虎扑食一般,气势汹汹地追杀着安庆绪。
熊虎中胯下的战马如同闪电一般疾驰,速度丝毫未减。
他紧紧握着缰绳,目光紧盯着前方的李光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李节帅!”熊虎中突然高声喊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这一声呼喊,不仅是为了引起李光弼的注意,更是为了向他传达自己的敬意和问候。
李光弼在王忠嗣麾下担任大将时,熊虎中还只是一名基层军官,两人虽然算不上特别熟悉,但彼此还是认识的。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李光弼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约半年前,熊虎中曾在哥舒翰带领河西边军来长安的献俘仪式上,行刺圣人。
当时,圣人龙颜大怒,下令将熊虎中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可如今,熊虎中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带着兵马出现在这里,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李光弼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觉。
一想到这里,李光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当然不会惧怕熊虎中,毕竟他也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然而,此刻他所担忧的并非熊虎中的武力,而是对方会不会突然发难,将自己扣留。
毕竟,熊虎中还活着,并且带着兵马的消息一旦传入圣人耳中,恐怕会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后果。
这后果对于某些人、某些事来说,可能是灾难性的,甚至是不堪设想的。
在李光弼眼中,无论是谁在暗中庇护熊虎中,并让他带兵,都必定是一个野心勃勃、身份显赫、势力庞大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要么是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要么就是皇室宗亲,要么是一地节度使,当然还有可能是那些顶尖的世家门阀。
如果不是皇室宗亲,那么此人与安禄山之流恐怕也并无二致,多半也是在谋划着谋反之事。
李光弼心中思绪如潮,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然而,当他听到熊虎中的呼喊声时,虽然略作迟疑,但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趁机远离。
毕竟,熊虎中刚刚救了他一命,此时若立刻转身离去,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而且,李光弼也想弄清楚熊虎中背后究竟是何许人也,他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以及对方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李光弼完全不顾自己和胯下战马已经疲惫到了极致,仍然咬紧牙关,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在战马的屁股上。
那匹可怜的战马吃痛,嘶鸣一声,四蹄翻飞,如离弦之箭一般,带着李光弼和他身后仅存的两百多名残兵败将,义无反顾地朝着熊虎中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光弼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追上安庆绪,将他斩杀于马下,以解心头之恨。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能透过重重迷雾看到安庆绪的身影。
就在这时,李光弼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熊虎中的呼喊声,他连忙扯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回应道:“多谢熊将军救命之恩!待本帅斩杀安庆绪后,定当再郑重谢过!”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着,透露出一股决绝与狠戾。
熊虎中听到李光弼的回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的声音也同样响亮,在风中远远地传了过来:“安庆绪最好能活捉,我们裴帅对他还有大用呢!”
话音未落,熊虎中已经率领着他的部下如疾风般疾驰而过,瞬间便超越了李光弼,继续向着安庆绪逃窜的方向猛追不舍。
“裴帅?”李光弼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这个裴帅是裴徽?”
熊虎中身后的那个人竟然是不良帅裴徽,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李光弼惊愕不已。
“他为什么要活捉安庆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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