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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午饭,更艰苦的战斗开始了,萧大临指挥着自己的步兵蒙在棉被下匍匐前进,趴在地上躲避天上落下来的的箭矢,像一只只蚂蚁一样背着沙包填平一个个陷马坑,取出一个个铁蒺藜,要把这一百步的范围变成骑兵的坦途,按照正常的情况,刘宋军队面对这种情况就会束手无策,只能干看着敌人铺平道路或者打开寨门决一死战。事实上就算是长孙颓也想不来如何才能破去这种办法,他也不由得对萧大临倍加欣赏,“人才呀!”他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暗想,“这家伙真的是个人才,就这么当个骑都尉浪费了,应该把他提升到自己的亲信当中去,只有这样,这家伙才有更大的舞台发挥出来更大的力量。”
事实上,在营寨里边负责坚守的垣护之确实做好了开门迎敌的准备,但是想想那样暴露在敌人的骑兵之下,似乎损失更大,还不如让敌人攻进来更划算些,就只能等着了,只是这样下去士气会下降的吧。
高塔上的了望兵把情况传递给了下边的部队,中军帐里边自然也知道了,范晔听到了汇报,也不着急,他和垣护之不一样,倒不是他更懂得战争策略,而是他更了解己方的战斗准备情况,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害怕,只是笑着问,“杨家贤侄,现在我们准备好的那些酒水是不是就可以用了?”
“叔父大人足智多谋,小侄不如也!”杨小瓜适时地翘起大拇指表示了钦佩,这个马屁拍的范晔也是哈哈大笑,其实有时候下属拍领导马屁不是仅仅为了谄媚,上级也不是因为昏庸而喜欢马屁,实在是恰当的马屁对于提升领导的威望和团队的凝聚力是有正面作用的,下属如果有一个算无遗策的领导,自然信心满满,做什么都可以效率加倍,至于智谋的专利权属于谁重要吗,不重要,只要是自己一方的就够了。
范晔吩咐道:“把小型投石车拉出来,让了望兵提供位置,齐射火油弹一发。”
“诺!”传令兵跑出去,转眼间从隐蔽的帐篷里吱吱呀呀的推出来二十辆小型投石车,每个网兜里都放了一个两斤左右的陶瓷酒坛子,当然里边放的就是火油弹了,随着一声令下,二十个小陶罐凌空飞起,越过寨墙,齐刷刷的落到那些匍匐在地辛勤填坑的北魏步兵身旁,哗啦啦摔得粉碎,刺鼻的火油流了一地,还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有一轮十几发火箭射了出来落在了地面上,然后寨前的百步之内燃起了熊熊大火,这些趴在地上的步兵躲闪不及全都被烈火包裹在里面,石油燃起的大火最大的特点就是粘在身上下不来,无论是打滚惨号还是用泥土,所有的办法都是无效的,其他士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被烧成人形火把,最后烧成黑炭,这种震撼力让人恐惧得无以复加,虽然真正烧死的人并不多,但是情景太惨烈了,对于士兵的心理打击比死去几千人都要恐怖,甚至有迷信的士兵觉得地狱里的红莲业火不过如此,大声惨叫着向后逃去,这一跑不要紧,造成了上千人的溃逃,幸亏营寨里打定主意要老虎不出洞,否则开门冲杀的话,恐怕会造成北魏步兵甚至骑兵的全体崩溃也说不定。
长孙颓的反应是冷酷无情的,他下令对这一千多人原地射杀,反正后边的部队没看到前边的场景,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如果任由这些溃兵活着的话,以讹传讹,恐怕会造成整个部队的崩溃,要知道下层鲜卑人也是笃信佛教的,一旦有人把这些和神魔联系起来,那后果不堪设想,慈不掌兵,一定要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所以全部处死,决不能留情。
就这样一千多士兵被毫不留情的坑杀,而引起这一切的那场火灾只不过烧死了一两百人罢了。
骚乱被镇压住了,望着眼前这些面如死灰的士兵,长孙颓再次下令进攻,不管死多少人,也要把这些坑填平,萧大临这一次不敢在玩弄心机,只是下令士兵们顶着盾牌去整理地面,而寨子里边似乎也被这地狱的场景吓住了或者是为了节省珍贵的火油,反正总而言之没有再次用火攻之计,只是一轮又一轮的射箭来杀伤这些敢于靠前的步兵,虽然这样死伤的步兵更多,但是对于长孙颓来说,宁愿多死几百个人也不想再来一次自己杀自己人的场面了,毕竟奴隶也是人,杀多了鲜卑士兵也会有心理阴影,毕竟他们进入中原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接受了不少中原人的理念和佛教的思想,不再是百多年前那些和大自然作斗争的野兽一样的士兵了。野蛮通常和贫穷是成正比的,为啥某岛国士兵会无恶不作,还不是穷的,一个个穷的连饭团都没得吃,把老婆女儿送去南洋卖身换外汇都习以为常,那么为了一只鸡杀死一个中国老大妈对他们来说就没有感觉,野兽吗,野兽自然没感觉,可要是动物园里的老虎天天吃饱饭,他们就很少会兽性大发攻击饲养员,为啥有饭吃了野性就减退了。(70年代日本着名电影《望乡》,讲的就是他们以国家的力量把老婆女儿送去南洋换钱的历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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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精明的士兵利用盾牌巧妙地躲过了从天而降的箭矢的伤害,有样学样,更多的士兵也加入了进来,虽然动作会笨拙,但是每天和器械打交道的他们弄几个木板挡在身上还是做得到的,于是他们很快就前进了几十步,滚雪球一样高速铺平了通往寨墙的道路,显然,这些士兵的行为再次激怒了了望塔上的哨兵,而这一次垣护之并没有等主帅下令,自己就举一反三的搞了一个新发明,每一只箭矢都绑上一个小竹筒,竹筒里是不多的一点火油,竹筒外边是一小团点燃的麻布。
夺夺夺的声响中,箭矢纷纷射在盾牌上,然后碎裂燃烧,有手疾眼快的士兵赶快丢下手里的盾牌,避免被火烧死,然后第二轮箭雨从天而降,把躲避不及的士兵纷纷射伤,倒地惨叫,这次他们学乖了打着滚爬着想逃回去,然后第三轮第四轮覆盖性打击,门前百步的坑填平了,障碍物也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北魏的步兵付出了伤亡四千多的代价,死人和半死不活的人在门前百步之内堆积如山。
长孙颓虽然年纪不大,那也是身经百战了,但是这一次战斗的惨烈,却是他多年来第一次见到的,看着眼前的惨状,他长叹一声,吩咐:“收兵!”
不是他不想一鼓作气,实在是做不到了,那些士兵都像从地狱里出来一样,面无血色的,眼中没有了生气,仿佛生化危机里边的丧尸一般,根本没办法继续作战,只能回去修整、替换,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战斗。
损失近半的前锋步兵被换了下去,远远地独立扎营,防止他们影响其他部队,好在这些部队是按照地区划分的,分开扎营也属于惯例,不会让不知就里的其他士兵疑惑。
宋军大营的帅帐里,范晔对垣护之是大为夸奖了一番,尤其是垣护之最后发明了竹筒火油箭的攻击方式,临敌决断十分机智有效,范晔把个垣护之夸得只应天上有,人间却难寻,搞得垣护之闹个大红脸,他可是知道对方就是抬举他给他送功劳,否则无论是投石车还是火油可都不是他弄来的,他只是有样学样哪有那么神奇,自然他也知道是谁的功劳,看着杨小瓜那诚挚的笑脸,他也是心中感动,这年头不抢功还送功劳的世家子弟可不好找,这个杨茁真是个高士。因为战争时期,军营不能喝酒,范晔就以茶代酒连敬垣护之三杯,垣护之喝完之后,忽然说道:“刺史大人,垣某有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哦?”范晔满脸带笑,“垣老将军不要客气,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不是不是,”垣护之脸红,“属下并没有什么要求,实在是今天刺史大人的夸奖属下受之有愧,所以属下想请缨,今夜里。。。”
范晔马上止住了他,吩咐道:“你们都出去一下。”手下的随从马上识趣的退了出去,只剩下杨小瓜、范晔、垣护之三个人。
范晔温声说道:“垣老将军,你现在可以说了。”
垣护之抱拳,“刺史大人,我看今天敌军损失惨重,士气低落,想请令去劫营,想来敌军忙于修整难以防范,定能成功!”
“嗯嗯,垣老将军此计甚善,只是垣老将军白天已经很辛苦了,这样劳烦你,范晔实在是心有不忍呀。”范晔故意皱眉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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