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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项结束之后,马锺本人没有事情,观众可是累坏了,光是鼓掌呐喊就有好多人拍肿了手,喊哑了嗓子,所以刘义季善解人意的宣布大家先休息一刻钟再进入下一轮,现场士兵也可以席地而坐,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这道命令一出,那些累坏了的看客们都是欢声雷动,大喊王爷英明,一个个忙不迭的坐在了地上,开始喘气,这倒不是士兵们训练不足作风懒散,实在是这一场过于的惊心动魄了。
选手们回到各自的区域,坐下喝水擦汗,也有的要吃点东西补充体能,内家高手们盘坐调息,积极准备下一轮的搏杀。
为了公平起见,格斗项目分成了五个小组,每组十个人,大家抓阄决定小组分配,然后每组前两名进入前十名,再按上下半区进行单循环每半区淘汰一个人,剩下的八个人按照名次交叉进入淘汰赛,决出前四名、前两名和第一名,马锺作为特邀不参与小组赛,但是要以擂台形式接受所有的前十名的挑战,一旦输一场就淘汰,守擂成功的话,那就没什么说的了,只要在场外看别人决出名次就可以了。
比赛方式为骑马手执木头兵器互殴,兵器上沾了白灰,以半炷香时间内各人身上的白点多寡计算输赢,这样可以避免出现大规模伤亡,要是真家伙,弄几个死亡就不好玩了。
小组赛进行的很快,骑马打仗和步战不一样,很少出现打多少回合这种事儿,虽然说拿的是木头兵器还穿了盔甲,可那在战马的速度面前,只要用对了力量,攻伐起来也是势不可挡,大部分战斗都是一招落马,极个别的打三四个回合也就结束了,所以到了午时,小组赛就结束了,刘义季宣布吃午饭,休息一个时辰,等到未时三刻,大家精神头养足了,再进入擂台赛阶段,这里边那些脱颖而出的高人们都憋足了一口气要给这个白衣少年一点颜色看看,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嚣张,一个人单挑我们十个,太过分了。马锺自己则是毫无感觉,该吃吃该喝喝,反正上午一直处于休息状态,看着别人的比赛也颇有一点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前十名挑战马锺是按照小组积分从低到高进行的,第一个上来的是军中枪兵的统领,白水校尉董永,善于使用铁枪,有个外号叫董三枪,号称临敌不过三枪,要么三枪把人挑飞,要么自己被人打倒,不过打仗不是比赛,所以他从军十多年来还能活蹦乱跳本身就说明,战场厮杀他没有败过,至于为啥小组赛才排到第十,那就是规则问题不足为外人道了。
马锺没有骑马,他的惯常坐骑是一头白犀牛,马这种动物没办法承受他的那对大锤重量,只能是牛,然后为了避免惊世骇俗,他就干脆没有骑牛,改成步战,反正不是你死我活的战场,没必要底牌尽出,而且要他出底牌那也要有叫他出底牌的资格不是?他也没有用大锤,自从西域返回中原之后,杨小瓜就叫他把大锤收起来。改用一把桃木剑,马锺之所以能够出师,主要是因为他已经掌握了举重若轻的境界,而突破到第三境界举轻若重则是到了瓶颈,闭门修炼无法达成愿望,只能下山寻找机缘,而杨小瓜就告诉他,作为一个天生神力者,他的瓶颈比常人难上数倍,只能另辟蹊径,放下大锤,改用木剑,通过这轻飘飘弱不禁风的木剑来寻找那一丝机缘,按照杨小瓜订立的目标,他要先习惯使用硬木宝剑,然后逐步改换材质,一步步把手里的宝剑变成柔软轻薄的样子,最后换成柳条甚至白纸,如果还能杀敌,就说明他可以登堂入室了,而现在的马锺使用的就是质地比较柔软脆弱的桃木剑,看上去虽然很像那么一回事儿,但是力气大的人可以一拳打碎。
董三枪坐在马上,心里憋着一口气,他自从十几岁上战场以来,虽然有受伤甚至坠马的记录,但是最后都顽强活下来了,而反观和他对阵的敌手,很少有躲过他夺命三枪的人,在小组赛里被排到第十,固然有规则的原因,改用没有枪尖木枪对他这种力量型选手实在是吃亏,这其中也有自己故意藏拙,要在最后阶段后来居上的原因,打仗嘛,一上来三斧子半的人最后都很难活下来,保持体力,量力而行才是获胜良方,至于眼前这个少年,他知道对方力大无穷,但是对方不骑马,拿着把桃木剑就要一挑十,这是求死之道呀,自己可不能给人家当垫脚石。思前想后,董三枪鼓足一口气,双脚一夹马腹,战马一长身,咆哮一声,猛地窜了出去,那速度,董三枪连人带马都变成了一道虚影,他平端大枪,枪尖直指不远处的白衣少年,自身的精神都汇集起来,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在手里的白蜡杆子上,没有枪尖又如何,你力大无穷又如何,看我董三枪一枪把你挑飞的。
战马越跑越快,马蹄之声如同擂鼓,敲击在观战众人的心坎上,双方距离不断拉近,终于撞在了一起,大家惊讶的发现,那个少年就像傻了一样一直在原地不动,等着董三枪的那夺命一枪,然后不出意外的,枪头就和他的身体发生了接触,然后战马前冲,马锺的白色身影似乎被枪尖挑了起来,和战马同步后退,董三枪懵了,自己是扎上了还是没有呀,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是一枪挑中了一片树叶,轻飘飘的毫不受力,那是个人呀,不是纸片,就算是纸片在自己的一冲之下也会被劲风撕裂,不可能这样完好地依附在枪尖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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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三枪并不知道,马锺这一招是轻功里最难的一招如影随形,所谓如影随形就是和敌人保持同步,一丝一毫都没有偏差,敌人进我就退,敌人退我就进始终保持象热恋中人那种贴身倚靠不离不弃的状态,而这一次是这一招里最难的敌进我退的手法,更困难的一点就是敌人是骑马的,战马的速度是不可控的,所以作为自己对身体的把握要精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董三枪毕竟是军中老手,打仗的最高境界是凭借第六感,不是动脑子思考,有你思考的功夫,敌人早一刀砍死你了,他的脑子还没转过来,肌肉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下意识的抽枪变招,这要是对付其他敌人,这种变招就是最佳的应对方案了,但是这一次是施展了如影随形的马锺,他这一抽枪,马锺人随枪走,马上就跟着他的枪尖凑到了他的跟前,董三枪心说不好,下意识一个插花盖顶,身体后仰平躺在马背上,想要躲开马锺的致命一击,那怎么能够呢,这一下兔起鹘落,看热闹的都还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白色身影蹲在马鞍上,脚下是平躺着的董三枪,而马锺的桃木剑已经顶在了董三枪的喉结下方凹陷处,虽然是柔软的桃木,董三枪依然能感受到那丝凌厉的剑气正在一点点深入自己的肌肤,让他血气凝滞,呼吸不畅。
“我投降!”董三枪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虽然校场中声音嘈杂,众人听不见他的认输声音,但是随后的动作告诉了大家,董三枪抛枪在地,双手高举。
全场哗然,这个董三枪是出名的猛将,怎么刚才还好像要一枪毙敌,现在就举手投降了?让人费解,不过费解是他们的事情,结局无法改变。
过了好一阵子,喧闹声才平息下来,此时的董三枪早就离开了校场回了自己的队伍,这种失败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信念上的打击,纯粹的战士,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该认输就认输,死扛着的那种人早就化作一堆枯骨埋在战场的某个角落了,养足精神准备自己的名次之战才是王道,反正自己没受伤,还有足够的力量在后边的争夺中争取一个好名次。
第二个上场的是一名步兵的刀盾手,号称神拳无敌的铁中棠,铁中棠有一身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在铁甲和重盾的加持下,那就是一个大乌龟壳一般的存在,防御无敌,但是步兵有步兵天生的劣势,那就是缺乏速度,只能防守反击,在战场上攻防都很强,就是抢人头的能力差,所以铁中棠这些年来虽然每战必胜,但是斩首不多,只能按照功劳做一个百人长,这一次比赛也是这样,别人马快如飞,他就只能干看着追不上,积分就差了,但是说和人单挑对敌,铁中棠还是有信心立于不败之地的。
铁中棠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面色凝重,略略一拱手,说了一声:“请!”左手重盾顶在身前,右手的铁木缳首刀乌沉沉的自有一股骇人气息,藏在身侧,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看来是绝不会主动进攻了。
马锺没有拔剑,你防御很强吗,拳头很重吗?笑话了,让我帮你揭开乌龟壳,看看你里边的肉够不够嫩,好不好下嘴。想到这里,马锺也是略略一拱手,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一步踏出,这一步就有三四丈远,但不是纵跃,而是就这样规规矩矩的一步而已,转眼间就到了铁中棠身前,马锺一拳递出,招式简单明了,就是直来直去心口一拳,任你千招变化,我就一招了结,这一拳势大招沉,铁中棠不假思索,左手盾牌前顶,只等着挡住对方一击,然后右手的木刀斩断对方手脚,虽然是木刀,那按照规则只要碰上了也算是赢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战场上的重盾通常是硬木制造,外边包着一层牛皮,这样可以防住任何箭矢射击和普通的刀矛进攻,而铁中棠的盾牌则是包了一层铁皮,加厚加重,可以说万无一失,但是,今天他碰到了马锺,马锺就是那个万一,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那个将军说能够挡得住马锺的重锤,今天没有带锤,那么马锺的重拳一样要给大家上一课。
说时迟那时快,拳头和盾牌就碰撞到了一起,然后就是一阵摧枯拉朽,稀里哗啦的声音,铁中棠手里的盾牌只剩下一个把手了,铁中棠把这个木头块儿一扔,毫不怯阵,上步欺身一刀斩出,然后就觉得手里一轻,马锺已经空手抓住刀背,夺过了他的木刀,随手一丢抛出去好远,然后近身一个膝撞,哗啦啦一声,力道恰到好处,把铁中棠身上的铁甲撞个粉碎,散落了一地,铁中棠倒在地上,高举双手,“我认输!”
书生柳裴炎是一个很另类的角色,他本身就是一个爱读书的世家子弟,柳家是河东大族,虽然没有四世三公的显赫身世,那也是官员辈出的大家族,他除了学过剑术之外并没有练过其他武功,平生喜欢读书,但是也不知怎么的天赋异禀,给他读出了一股浩然之气来,无师自通的以浩然气养剑,本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本事,只是一次出门历练,行万里路的时候,遇到了仇家拦路,自己的保镖被人家有心算无心群殴致死,他为了保命,用学来的花架子剑术瞎抡一气,竟然给他把敌人斩杀大半,其余的也是重伤逃逸,后来他就找了家族一些真正的高手请教,。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学的花架子剑法原来并不是花架子,只是要以浩然气运转才能发挥奇效,自此更加读书不倦竟然变成了士林中少有的文武全才,后来出仕做了襄阳府的司马,成了刘宋一朝罕见的儒将,本来这一次比武没他什么事情,但是看到马锺年少有为秒杀多员军中悍将,不由得见猎心喜,跟刘义季申请下来和马锺切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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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挑十的规则就不太合适,要是再加一个柳裴炎就显得更不合适了,刘义季本想着推辞,不过杨小瓜同意了,他说马锺光是和武将切磋难免会被局限住,见识一下儒家的浩然气对日后的进步大有裨益,就这样,在马锺连赢五个人之后插了个队,叫柳裴炎插进来活动一下筋骨。
柳裴炎没穿官服,而是一袭儒士青衫,头上别个簪子,显得很文采风流的样子,对面的马锺则是白色战袍,精神抖擞,借着连胜五场的威势,那是百步威风,千丈杀气。别看柳裴炎穿着文生衣服,却是一身的浩然正气,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让人不肯直视。
柳裴炎双手捧着自己的龙泉宝剑,人剑合一,屹立如山,他因为只是切磋,所以没有用木剑,而是用自己惯常使用的传家之宝,名师铸就的龙泉宝剑。
马锺站在那里,双脚不丁不八,气定神闲,表情松弛,这五场下来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找到了一丝机缘,他有信心在接下柳裴炎的问剑之后,真正的抓住举轻若重的关窍。
柳裴炎双手高举宝剑,轻喝一声,“小心了。”一股浩然之气笼罩在剑刃之上,随之一剑劈下,那气势,就算是有一座山在眼前,他也要一剑斩开。
马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受着对方的那种气势,心中似有所悟,体内的气流轰然流转,汇集到桃木剑上,就仿佛一条巨龙在沉睡中被惊醒,要和眼前这个不知名的打扰者一决高下。在马锺的眼睛里,可以看到自己的桃木剑已经被金色的罡气充斥其中,完全变成了一柄罡剑,既不多出一分也不短去半厘,他心里清楚,对手的浩然剑法很强,强到不讲道理的地步,随手挥出就是劈山断流,唯一的缺陷就是修行日短,力量欠缺,如果让对方再这么练上十年二十年的,自己就真的接不住了,不过,二十年后的自己恐怕也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比较的了,毕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再强也就不过如此了。眼看着柳裴炎的那一剑已经快到马锺的头顶了,剑中的浩然气息早就喷薄而出,让马锺的头皮有种麻酥酥的感觉,马锺选择避让,身形一转,让开了对方的攻势,硬接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样的话就会出现生死立判的情况,对方毕竟功力弱了好多,一旦硬碰硬,很容易剑断人亡,就算不死也会重伤,甚至伤了剑心,从此再无寸进甚至一夜回到解放前,又不是生死大敌,没必要这么干,所以马锺缩身躲到了柳裴炎身侧,让柳裴炎这一剑毫无阻滞的倾泻到了地面上,剑气所至,地面裂开了一道一丈长尺许深的深沟,让观众咋舌不已。
柳裴炎一剑不成,马上转身后退,一剑横扫,剑光所到之处飞沙走石,让人睁不开眼睛,马锺依旧是如影随形,跟着柳裴炎一起转动,让自己永远在对方的死角盲区上,柳裴炎长剑旋转,围绕自己的身体一个旋风斩,要把自己身边一切盲区都清扫一遍,马锺无奈,身形跃起,一个空翻头下脚上,手中的桃木剑轻轻一点,正正好好点在柳裴炎的剑锷之上,柳裴炎的气息立刻就被马锺的剑气给堵塞住了,进退不得,马锺用力并不大,只是那么一丝丝的劲气渗入,但是高速公路的堵车从来都是一辆小车的无规则加塞造成的,只是这么一丝的凝滞,就彻彻底底把柳裴炎的气息阻断了,柳裴炎松手丢剑,微微一笑,“我输了。”气态安详,并无一点懊恼神色,然后又深深一揖,“多谢指教。”
这一番问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以后就知道如何做了,何必烦恼呢,柳裴炎心境高远,果然是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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