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段前辈断断不可!”杨小瓜赶紧制止,这哪行,自己搞一个一百多岁的徒弟,知道的说人家被自己感化,不知道的就说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可是受不了,而且那一百多岁呀,虽然看着年轻,自己也心里别扭呀,但是看段长空这意思,不收下也不成了,就只好折中。
“要不这样吧,段前辈做我们家的供奉,日后该有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如果你呆腻了也可以离开,我绝不限制你的自由,你看如何?”
“那就谨遵杨大人的命令了!”段长空就是想留下来,一方面是报恩,另一方面,有修行口诀,有足够的经济支撑,闭关还有人保护,这就和大宗门没区别了,自己做散修太久了,这其中的心酸自己最清楚,修行一事,法财侣地缺一不可,他一直想有个宗门,只是没有大宗门敢收下自己,打手谁都想要,可是能灭掉宗门的打手就不敢要了,万一引狼入室咋办?现在这位则是不同,年纪轻轻就是地方上封疆大吏,家里也是大家族,有钱有势,更主要的人家有道法秘籍,还有强大的师父,手下也有不少高手护卫,要啥有啥,这种大粗腿干嘛不抱,段长空本来觉得一百多岁了,不知道啥时候就那啥了,现在有这仙诀在手,恐怕再来个一两百年没问题,弄不好还能突破那一层关隘达到传说中的境界,这种大粗腿自然要抱紧了,好日子谁会觉得过够了呢?
现在双方谈妥了,那是皆大欢喜,自不必说。但是其他人是不是高兴那就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事情了。
在这两个月里,杨小瓜也没闲着,谈判进入了尾声,只剩下商量联姻的程序了,而这些对杨某人来说是彻底的外行,基本上就是个看热闹的。不过在另一方面,擂台也照常进行,杨家大赚特赚了一笔赌注,还锻炼了自己的队伍,很多培养多年一直没机会上战场的少年卫士一一磨练了身手,获取了足够的经验。而北魏方面也很满意,好多法外盗匪露了形迹,被记录在案,日后可以随时清剿,也有些擂台上表现不错的青年高手,身世清白的被官府征用,身世不怎么清白的,也有世家大族前去接洽,想收拢做打手或者成为亲卫,总之皆大欢喜,除了某些抱着歪念头的家族派出的隐藏势力被曝光和血洒当场之外就没啥了。反正杨家是南朝人,不在乎得罪北魏的势力,反而是得罪的越多自家皇帝越信任。
由于大众的关注点都集中在擂台比武上,两朝的精力则是用在和谈上,另一件大事就在悄无声息之下进行了。
这一天,拓跋焘下旨,说拓跋俊横行不法,行事乖戾狂悖,削去王爵,降为国公,拓跋俊自然是不服,破口大骂传旨的官员,并召集王府的士兵和家将试图反抗,结果,谁料想去传旨的宦官宗爱竟然是一个隐藏高手,一招就拿下了拓跋俊,将其控制在手里,把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那些亲兵立刻放弃了抵抗,乖乖的交出了武器被收编进入了北部边军,去打柔然了,至于说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那就不知道了。
再过了几天,拓跋俊抑郁成疾,死在了府里,至于怎么死的,那就是个迷了,反正拓跋俊身体健康,武功过人,生病两天就死了是没人信的,不过,死了就是死了,原因不重要了,这股势力已经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了,仅此而已。
鲜卑贵族们人人自危,开始分化,有的更加忠于皇帝,没办法,皇帝的铁腕确实很铁,亲弟弟说杀就杀了,真的和捏死蚂蚁差不多,你不听话也一样。而另一批人则是慢慢围拢在太子拓跋晃的周围寻求庇护,这样朝堂上就形成了三股势力,皇帝、太后和宦官、还有太子党。
不过说起来,其实刘宋的格局也差不多,同样是皇帝诛杀亲王,太子自己形成一党,但是区别在于,皇帝稳坐钓鱼台,任由其他势力互掐而寻求平衡,相对来说比拓跋焘要集权很多,在没有外来干扰的时候就很稳固。
不过这些对于刘宋的使臣来说是事不关己的,毕竟搞阴谋破坏这种事情需要皇帝的授权,作为封疆大吏和朝廷重臣的范晔杨小瓜不会去干火中取栗的事情,没必要,这是南北朝时期,大臣们对于皇朝的忠诚更像是股份公司,不是宋朝以后的那种完全依附的关系,不需要去靠谄媚皇帝来求得升官发财,大官都是亲王占据着,臣下没必要惹麻烦,功高盖主了更危险,所以从历史上看南北朝朝堂上君子之争很多,而不像春秋战国那样子刺杀和破坏极多,也不像三国那样没完没了的反间计和刺客。
范晔一边喝茶一边摇头叹息,“贤侄呀,想不到北朝也是这样风云变幻的,一个亲王说杀就杀了。”
“除恶务尽嘛,也是正常。拓跋俊很会打仗,私人势力太大,以前有崔浩这些汉人大臣相抗衡,现在崔浩倒了,北方的世家全都灭族了,留着拓跋俊就没啥意义了,尾大不掉会影响太子继位的。”杨小瓜什么都能看清楚,只是一般很少讨论这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是呀,兔死狗烹,可怜崔浩以为自己是被鲜卑贵族搞死的,却不知道那只是拓跋焘借刀杀人罢了。”想到这里范晔忽然浑身一震,放低了声音,“那你说,我们的太子年纪也不小了,王爷们势力也有些太大了,会不会”
“陛下春秋鼎盛,别看他总说身体不好,其实陛下康健得很,比北边这个还要健康的多。”杨小瓜很平静的陈述事实,“而且,王爷们哪有什么势力?都是陛下赐与的。你看哪一个王爷在荆州呆住了不动的?而且每一位王爷的亲信大将都会轮换,比如叔父你,从彭城王到始兴王到衡阳王,为什么?陛下驭人之术高明之极。”
“原来如此,果然是贤侄看得通透。”范晔点头,他也不想朝堂上动荡不休,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做大臣的还是老老实实做大臣的比较省心。
“小侄有一言,不知”杨小瓜看了范晔一眼,有些犹豫。
“贤侄但讲无妨。”范晔很坦荡。
“叔父心怀坦荡,庙堂之上云波诡谲,似乎不适合叔父久居。”
“贤侄所言甚是,只是晔已经是青州刺史,位列封疆,朝廷也不会让我待太久,何况还有贤侄你,别驾太久了,再这样下去,就连你往日的部将都会超过你的。”范晔也是很坦率,我在刺史的位置呆了不少年了,升官只能进朝廷了,而且也要给你挪位置,你以前的手下现在也是别驾了,再这样下去人家比你官都大了,你怎么指挥人家。
杨小瓜笑了,这位范晔真是有趣的人,“叔父不必担忧我的出路,现在王家叔父已经是兼职尚书令了,他辅佐衡阳王爷的时间也太久了,入朝是早晚的事,然后衡阳王爷肯定需要一个熟悉且信任的人帮助署理政务,叔父的才能主要在治政方面,所以顶替王家叔父的位置也是应有之义,从朝廷角度讲,仲叔(范晔的二哥范晏)已经做了光禄大夫,如果你兄弟二人都在朝廷中枢手握大权,那就有结党的嫌疑了,所以陛下恐怕也巴不得你们两个人有一个在外边。”
“受教了!”范晔点头,也就没说什么,人家说的句句在理,而且在朝廷里勾心斗角的太累,远不如地方上做个土皇帝,舒服还安全。至于说如何运作,那就不为外人道了。
关于联姻的讨论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激烈了,反正结婚的不是自己,就是北魏册封一个宗室女,然后嫁给刘宋的太子刘邵这样一个过程,反正太子已经不是头婚了,而这个公主也是个郡主,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不会吹毛求疵。照这样下去,随便再混几天就可以收尾,大家带着公主打道回府就可以了。可是就在这时候,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洛阳。
这一天,杰拉德骑士完成了擂台任务,去赌坊取赌注,却有一个赌徒不知怎地,歪歪斜斜的向他撞了过来,就像是喝醉了酒,这种事在欧洲的小酒馆里是很常见的,醉汉乱跑还有小偷横行,杰拉德很有经验的侧身去抓对方的手,然而双方一接触,杰拉德就是一惊,对方的身手不亚于自己,力量绝大,手如钢钳,正在吃惊的时候,手心里却多了一个纸条,杰拉德那是多机警的人,在推开对方的同时,已经飞速的收起了纸条,嘴里说着,“小心点,别撞人。”但见那个人冲着他呲牙一乐,就像泥鳅一样钻进人群不见了。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