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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苏之梁将双手背在身后道,“我们先搬过去给他们收拾收拾,回头那郡主要是能容得下我们,我们就住着,容不下我们再搬回来,哪儿不能住人呢。”
听到苏之梁这么说,苏予安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把马屁送上:“我就知道我爹什么都能想得明白想得透,不是那些庸人可比的。”
苏之梁被苏予安这么一哄,整个人都差点儿飘起来了,叉着腰道:“那是,满京都的男子你随便拉个过来比比,便是你那公爹脑子都没你爹好使。”
“那是!”苏予安毫不迟疑地回道。
苏之梁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好还好,女儿虽然嫁了一年多,还是自家人,向着自己的。
“不过这次真多亏了女婿,要不是他,不定这圣旨真就传到那边去了。”苏之梁突然感慨起来。
“爹,花甬巷那边真的去截圣旨啦?”苏予安问道。
“可不,还是老大亲自去的,真够不要脸的。”苏之梁说着,冲着花甬巷那边重重的啐了一口,“我呸!”
这件事虽然在苏予安意料之中,但也同苏之梁一样感慨花甬巷苏家无底线式的不要脸。
圣旨接了,苏之梁和宋氏商量着什么时候去一趟驿馆,亲自跟罗世子提一下亲,该走的程度还是要走一下,以示重视。
商量完这些,江起云和苏予安干脆在苏家吃了晚饭才回荣阳侯府。
路上,苏予安非常真诚地对江起云道:“今日多谢了。”
江起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这种事我做多了,不值一提。”
做多了?苏予安眨了眨眼睛:“你经常截圣旨?”
江起云一听,赶紧摇头:“不是。”圣旨哪能经常截的。
苏予安又问:“那就是截人?”
江起云再次摇头:“我劫人做什么,我们以前在外边儿的时候,经常没银子吃饭,所以看到眼熟的有钱袋,常常劫……借来用用。”
说完这句,江起云见苏予安瞪圆了眼睛,赶紧解释道:“真的是借,我们都会还的。”只是时间不定,大多要等到过年的时候,家里发双倍月例的时候才能还得了。
苏予安表示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该是说他们坚定不移地来做纨绔,还是说他们其实是因为缺钱,被逼成了纨绔?
回到荣阳侯府,苏予安便被秦氏叫过去叨叨了几句,大意是出门可以,但是别回来得太晚。
最后被苏予安一句:“我和夫君在一起的,要不让夫君来跟您解释?”
秦氏黑着脸道:“我这是在教你过日子呢,你却往起云身上推。”然后摆了摆手让苏予安回去,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模样。
这事儿,苏予安没跟江起云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在江起云去练剑的时候,苏予安把凌宵叫起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容四,你好自为之吧,谁叫我苏予安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几日后,耶律伊在一家酒楼喝闷酒的时候,便听到隔壁包间有人在嘀咕什么,似乎还有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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