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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周景池点点头。
回来的。。。。。。赵观棋直到站在冒烟的早点铺前都还在想这句话。他依然听不太懂早点铺老板的月池方言,结了账,拎着一袋碗儿糕往巷子走。
小阳台上冒尖的仙人掌不见了,只晾了一件蓝色床单。
赵观棋缓缓走上去,停在一扇门前。抬起手又放下,他差点忘了,周景池这个时候还在度假村。门口的垃圾桶还没有满,周景池习惯在门口放一个垃圾桶,这样上下楼的人就不会因为没有垃圾桶又懒而把垃圾随意丢在楼道。
他盯着那只由油漆桶改造而成的垃圾桶,最后左手提着冷掉的早餐,右手提着半袋垃圾走出巷子。
下午出了太阳,暖和很多,赵观棋在候机沙发上脱了外套。头等舱候机室里的人很少,安静下来,他又开始犯困。
“困了就睡会儿呗。。。”高泽洋端起热红茶,“举着你那手机还能看出花儿来?”
“你少管我。”赵观棋嘴上不饶人。
“我当然想不管你了。”高泽洋把红茶放到赵观棋手里,“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谁想干。。。哎,使劲儿啊,烫到了别怪我!”
赵观棋摇头:“不渴。”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个得了绝症马上要暴毙的人啊?”高泽洋恨铁不成钢,“谁看了乐意跟你复合?老子分手的时候也没像你一样啊。”
赵观棋把屏幕按灭又按亮,看着壁纸说:“不一样。”
“不一样?”高泽洋被气笑了,指着他的手机,“你在这把手机看穿了他也不会同意。”
赵观棋转过头看他。
“说白了,你晚上不睡觉,一个劲发消息,有屁用?”高泽洋不依不饶,“我之前怎么和你讲的?预防针预防针,你提前和他商量了吗,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你哥天天在园区转悠,你还抱侥幸心理?”
“不是周照说的。”赵观棋很肯定地说,“不过确实怪我。”
“现在我也不想多说骂你的话,你也别为难自己。”高泽洋偏过头拍了拍赵观棋肩膀,“缓缓吧,我是说你。”
“这趟回去好好想想,歇歇也好,回去看看你姐也好。。。最主要的,把你爹说通再回来。”
“他人又不会跑。”
红茶杯在手心微微发烫,很熟悉的感觉。赵观棋垂眸,浓郁的茶液在他手中微微荡漾,像月池夏季傍晚流动的霞。再看不下去,他端着杯子喝了一口。
温暖顺着五脏六腑复苏,窗外机坪上空出现一只未被驱离的鸟,那只鸟站在窗框横条上,和他将将对视。
他忽然问:“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高泽洋放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偏头和赵观棋对视:“你不是说不一样吗,怎么又问起我来了。”
“。。。太难捱了。”赵观棋脸庞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却说,“我感觉要死了。”
刚刚才由红茶泡暖的器官因为液体的浸染开始隐隐发胀,快要撕开他的血肉和胸膛。周景池没有那么瘦了,没有戴隐形了,甚至还笑了,可为什么他看见还是会很难过。
“那你要是我,只能难过死了。”高泽洋递过去一张纸巾,难得不知道要对这位朋友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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