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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
闻言,周景池略微疑惑,然而来不及说出一句话,只一秒,赵观棋在人声嘈杂的背景音中握住他后颈,背着一万个胆子径直吻了过来。
胆大包天,却没有草草了事,赵观棋在周景池唇上辗转碾磨几秒,像涂上一层唇膏。
涂抹完毕,赵观棋松开吓破胆的周景池,当着他的面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认真评价:“软软的,甜甜的,好评,下次还来。”
什么鬼,周景池一只手虚虚盖在嘴上,耳畔烧红,惊恐地环视四周。
“你、你怎么!有人看见了啊!”他心跳得飞快,在公众场合偷情原来是这种感觉。
“哦。”赵观棋坦然无比,顺便好心提醒:“刚刚你摸我手的时候就有人看见了啊。”
“什么摸,我是偷偷牵的!”周景池为自己正名。
赵观棋充耳不闻:“他们可能觉得我被骚扰然后恼羞成怒强吻你了吧。”
“才不是!”周景池争辩。
“那你去给大家解释一下。”赵观棋热心肠,双手一摊给他让位置。
“说,说什么。”还没从莫名的唇膏吻中缓过神,周景池晕乎乎地掉进赵观棋的圈套,有点不好意思地嘟囔:“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个问句,赵观棋却照样已读乱回:“就说我是你老婆。”
惊恐更甚,周景池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捂住赵观棋作孽的嘴,生害怕这句飘到别人耳朵里,更怕赵观棋一股脑全倒出去。
“你不许乱说了!”
眼看韩冀的发言也要结束,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力转回赵观棋身上。周景池做贼心虚地拉开礼貌社交距离。
等人群的多双眼睛渐渐散去,又才咕哝一句:“才没有你这样坏的老婆。”
“那老公?”赵观棋不敢造次了,压着声音有理有据:“我这不是怕别人看扁你嘛。”
他贴心地询问优先选择权:“我不当,那你当?”
“不当。”周景池就知道赵观棋是个按不住跳脱的,直直看着台上的韩冀,不留眼神给他,小声埋怨:“我是唇膏。”
赵观棋见缝插针:“那再来一下。”
周景池吓一跳,忙喊道:“我今天没涂唇膏!”
“合着刚才白亲了?”赵观棋默默舔了下嘴,审时度势开口:“那待会儿车里补亲。”
“你可以直接涂我的唇膏。”周景池脸有点烫,“车里,车里有唇膏的。”
赵观棋问:“什么味道的。”
“薄荷。”
“不甜。”赵观棋像抱怨。
提到甜,周景池想起之前那句,问他:“不是要喝甜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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