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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是意外之喜了,我过去拿下来我的伞,条件反射般补充道,“它还可以拄着哦。”
“拄着吧,”安萧领先我两步,回头像看小孩子一样看我,“挺好,很有扫地僧的感觉。”
我的灰色上午带来的悲伤,好像真的不剩多少了。
我们去了离家不多远的广场,最近天挺冷的,我还真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安萧走了一会儿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了,我看着她好笑道:“这就是目的地了?”她仰着头拉起我的手来:“坐下等一会儿。”
我犹犹豫豫地往下坐:“冰屁股吗?”
安萧往旁边移了一下,我就坐在已经暖和的地方了。我枕在她肩头说:“今天把我宠得找不着北了。”
我一下午都呆在床上,水果和下午茶应接不暇,六点爬起来吃了一顿很丰富的晚餐——安萧平时不怎么做晚餐的,但我尤其喜欢这种放纵的饱腹。
安萧好像没听见我这句话一样,还一直在看手表。我揽过她来让她看着我:“安萧,我——”
安萧拿食指压着我的嘴,不让我说了。
“你先别说,先忍着。”
我被她逗笑了:“怎么别人表白你还得规定时间?”
“走啦走啦。”她把这句话糊弄过去,拉着我走到河道旁边,栏杆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已经站了不少人了。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广场从未有过什么活动,所以好奇心随之越来越重。八点的时候安萧突然开始报时:“八点喽,八点了。”
我满脸问号,就是这时水里突然亮起灯来,水面上几个喷泉口一瞬间喷出水柱来,我还沉浸在“这玩意儿居然还没坏”的惊讶中,安萧在我旁边喊道:“撑伞啊笨蛋。”
这一刻我才明白过来安萧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夜晚,我连忙说好,然后手忙脚乱地找开关。我一次没用过这伞,找开关的时候还真卡了一会儿。安萧用手在头顶上支了个“棚子”,我还努力地抖着伞,水滴就哗啦啦落到我们身上了,这一波落完,我的伞嘭地一声打开了。
然而“第一场雨”已经过去,伞外面是来自别人的惊叫和笑声,伞里面却好像一片寂静。我们在伞下看着湿漉漉的彼此,同时爆发出笑声来,还未稳住的时候水柱又喷涌而出,我差点没拿稳伞,一边叫着“哎呦”一边赶紧扶住了。
“笨啊,”安萧笑得合不拢嘴,“养兵千日结果掉链子了。”
我伸冤道:“谁知道会是这样……”
今晚的一切失误,都是因为我的心已经乱了,我看着安萧,她脸上始终带着笑,头发湿哒哒的垂在她耳边——其实我也一样,我们两个落汤鸡,在这样的一场雨中终于站在同一把伞底下了。
“说吧,”安萧舔舔嘴唇,“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我突然觉得她也是有点幼稚的,可我现在还真说不来什么了。耳畔是持续不断的喧闹声,我在这些喧闹声里浑水摸鱼道:“谢谢你。”
“什么?”安萧大声问,“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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