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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江挽清的解释,方夙公公笑出了声。
看着江挽清,眼中也带着一丝赞赏:“不愧是小小的娘亲。”
江挽清看向方夙公公:“在京城蛰伏多年,你也该有自己的一些势力才是。”
方夙公公点了点头:“不错,除了是被圣上信任的爪牙,我暗中自然还有我的势力。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得很,这么多年,暗中似乎还有一股势力,似乎在暗中帮我。就算如此,我也不过是占得朝堂四分之一的势力罢了。”
他暗中已经架空了圣上的那一分势力。
可是还有太子,承安王,镇国公府的三分势力。
就算他同镇国公府联手,不过也是一半一半的希望。
江挽清也明白方夙公公的心思。
便开口道:“所以,我们先做的一件事,的是瓦解太子同承安王殿下的势力,我们得先让他们互相去斗去争个头破血流。承安王殿下被禁足几个月,我们还有时间。”
说罢,江挽清又将先前对江令仪说的那些算计,又同方夙公公复述了一遍。
不想,方夙公公听闻之后,却是笑出了声:“江小姐还真是同我不谋而合。”
看来,二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江挽清瞧着方夙公公的模样,有些愣神:“你很想登上那个位置吗?”
方夙公公沉默了一瞬。
许久,才开口道:“我只想着复仇,至于那个位置,又岂是那么容易坐的呢?你看看如今的圣上,是不是终日活在恐惧之中呢,他怕啊。怕有人抢他的位置。”
顿了顿,方夙公公侧头看向江挽清:“再者说,方某不过一介阉人,阉人又怎么做得了皇帝呢?”
听到这里,江挽清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这个时候了,方夙公公还打算继续骗自己呢。
方夙公公瞧着江挽清这副模样,便是问道:“你这是何意?”
江挽清对上了方夙公公的眼神,便是一脸认真:“可你分明不是阉人,不是吗?”
方夙公公的笑意,顿时间僵硬在嘴角。
末了,他沉声问道:“你何时知道的?”
江挽清倒也没隐瞒:“从始自终。”
方夙公公蹙了蹙眉头,有些难以置信。
便是开口:“江小姐,你可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太多,也不是很好。”
江挽清忽而起身,走到了方夙公公的面前。
缓缓弯下了腰身,直视着方夙公公的眼眸,便是问道:“所以,如今你还想用阉人的身份,来拒绝我吗?”
江挽清的靠近,让方夙公公这般的近距离的看着江挽清。
似乎能听着江挽清浅浅的呼吸声。
方夙公公张了张口:“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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