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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尸体在南城兵马司停尸房里,要她去闯兵马司衙门……呵,想太多,还是从仵作下手吧。
今天去南城兵马司衙门时,仵作正好在那,柳飞鸿看一眼便记住了那人的脸。
于是,她提溜着三坛子好酒和一包猪头肉,换上一身小厮的装扮,在南城兵马司附近的路上,拦住了仵作许四。
许四是个矮矮胖胖、略微驼背的小老头儿。
见着飞鸿这架势就知道她要作甚,转身就走。
飞鸿身法矫捷,两步又拦在他面前。
“我跟你说,你这样的我见多了,穿上郎君的衣服就以为我认不出你了?呵!我可是仵作,眼睛比蛇都毒的仵作!我不可能为了两坛子酒就把自己饭碗给砸了的,你想都别想!”许四躲她不过,呵斥道。
“好伯伯,我知道您和洛大人一样,都是最刚正不阿的,我怎么可能干你说的事情?”飞鸿小郎君被骂了也依旧笑盈盈,一点儿不见扭捏愠怒。
“那你拦我作甚?”
“就是看天太冷了,给您送点好酒吃了好暖暖。这是沅月楼的今朝醉,窖藏十年,今天刚上,被您给赶上了。”
许四眼睛一直:“你说什么!”
飞鸿举高酒坛在他面前晃悠,盖着“沅”字火漆的红色封布夺目耀眼。
许四咽了口口水。
飞鸿上午初见此人,酒糟鼻、酡红腮、下嘴唇外翻,身上一股酒气萦绕不散,便知他是个好酒的。
这招肯定管用。
没想到许四突然心一横,一个转身:“别来烦我了!”
飞鸿“哎呀”一声坐到地上,一只酒坛应声而裂,浓烈酒香瞬间四溢……
……
一个时辰后,沅月楼包厢。
醉醺醺的许四打着酒嗝道:“偷偷告诉你,洛承风有个诨号,叫‘狗不理郎君’!”
飞鸿一脚踩在凳子上大笑:“哈哈哈哈‘狗不理郎君’!你别说,还真像他,又臭又硬,狗都不理!”
“是不是!是不是!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来来来,喝喝喝!”许四仰天长灌。
飞鸿捂着脸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都灌进袖中囊袋。
“不过,这诨号最开始也不是衙门里来的,你晓得是谁起的不?”许四啪的一下把空碗拍在桌上,飞鸿麻溜地给他添酒,“许伯您快说,谁起的?”
许四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媒婆儿!哈哈哈哈!”
“啥?”飞鸿脸上的惊异十分夸张,满足了许四的预期。
许四得意得拍桌:“是不是意想不到?是不是意想不到!”
“可不的!太意想不到了!可到底是为何啊?”
飞鸿一副求知欲爆棚的姿态,给许四爷连连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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