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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林与谢显之讨论了一下报恩寺里发生的事,光靠猜测也推断不出更多的细节,只得另寻他法。
他们得确定,谢映容跟薛四姑娘在报恩寺里搞的事,不会牵连到谢家头上才行。事关太后与两位皇子的安危,事情可大可小,薛四姑娘还有太子妃与太师府庇护,谢映容能靠谁?如果为了她胡闹,轻易欠下永宁长公主或是焦银台的人情,无论是谢显之与谢慕林,都会十分不甘心的。
谢映慧也很不甘心,她私下跟谢显之说:“三丫头就做不出好事来!如今又添了个莫名其妙的薛四姑娘做她的帮凶。薛四姑娘记着她的救命之恩,自己也有心要攀龙附凤,还不知要惹出什么祸呢!我在这里会多跟玉蓉说薛四姑娘的坏话,你们也千万别跟她拉上关系,绝对不能叫三丫头再跟那种人联系上了!”
谢显之深有同感,但又觉得完全不跟薛四姑娘接触,恐怕是不行的。他们得为谢映容善后,确保薛四姑娘不会出卖谢映容,拿她做挡箭牌才行。
这就需要他们向谢映容打听清楚,她是否落了什么把柄在薛四姑娘手上,以及留下过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参与了哄骗、囚禁左思云之事。如果她涉事太深,谢显之就得在离京之前,亲自到左家赔罪道歉。
谢璞能脱罪平反,还是多亏了左肇知明察秋毫,不畏权贵,坚持公正审案,如今谢映容恩将仇报,谢家人无论如何都得给左家一个交代。
为此,谢慕林亲自去见了谢映容,把打听到的报恩寺中发生过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连蜜蜡看到、听到的薛家人言行,也没有隐瞒。
谢映容大为震惊。
震惊过后,她就不吭声了,没有理会谢慕林的询问,自顾自地在那里思索着。
她不知道薛四姑娘是怎么解决左思云的,没想到左家人与寺中僧人会惊动了四皇子,继而请动太后下令找人,心里还有些埋怨薛四姑娘没把人送出寺庙,关得严实一些,或者索性斩草除根了事,以至于出了这等纰漏,连累到薛四姑娘自己身上。
她倒是不象薛四姑娘还曾经有过后悔,这种事是不可能后悔的。如果她们不把左思云弄走,在那处偏殿中跪经祈福的就是左思云了,薛四姑娘还如何能独得太后青眼?
谢映容也不知道,太后会喜欢左思云,是因为她生得有几分象太后年轻的时候。她只是让薛四姑娘照着传闻中左思云当时的衣着打扮,照着抄了一遍,连说话行事,也尽可能照着传闻中左思云的言行来。这些细节江太太跟身边人提过,她记得很清楚。
事实证明这法子不错,若不是四皇子打断了太后与薛四姑娘的对话,后者说不定已经成功讨得太后欢心了,哪里还有左思云的事儿?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还是让左思云在太后面前露了脸。太后看到她,就把薛四姑娘给抛在了脑后。
谢映容有些烦躁,接连两个计划都未能如她所愿地顺利进行,虽然各有所得,却又比预想的大打了折扣。她不知道眼下卞家是否对她有足够的好感,愿意向宁国侯府说项,撮合她与程笃的婚事,也不知道薛四姑娘是否能靠着太后的几句夸奖,顺利与柱国将军府的萧琮联姻,更担心左思云依旧得到了太后的喜爱,并依靠这份恩典,把程笃抢过去。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算计,献出了珍藏已久的药方,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如今竟陷入了前路不明的僵局,谢映容就烦躁得想发火。
她如今还顾不上担心薛四姑娘供出自己会怎么办呢,她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儿。薛四姑娘那样的好人,对她最是和善不过了,怎么可能会出卖她?
更何况,她从头到尾就没进过报恩寺的山门,想要算计左思云,也无从算计起。真被人查到左思云被关是与薛四姑娘有关,后者肯定会先想办法撇清,而不是把责任推到她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头上。
谢慕林听了她一番撇清和担保的话,内心毫无波动,还有些想笑:“行吧,你既然这么信任薛四姑娘,我也只能说,祝你心想事成了。反正这事儿跟我们不相干,若真有官府查到我们家来,大不了我们把你供出去得了。这种半夜翻墙私逃、还卷走了生母私房首饰的姑娘,生在谁家谁倒霉!世人都知道爹爹长年在外任上,教女不善的责任肯定落不到他头上,也落不到隔房的我娘头上,最后背锅的自然是曹氏了。
“她的锅挺多的,不差这一个。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把你逐出家门,爹爹再上个奏本请罪,再请永宁长公主帮着求求情,事情就解决了。我们家未来十年八年都不再进京城,就算有闲言碎语,也碍不着我们姐妹什么。”
谢慕林转身要走,谢映容飞快地扑过来拦住她,挤出一张笑脸:“别这么说嘛,好姐姐,我是真的相信薛四姑娘不会出卖我的。我连山门都没进,身边除了蜜蜡,再无旁的帮手,我能对左思云做什么?要追责,也是薛四姑娘的事儿呀。薛家会替她善后的,他们家人多势众,如今还出了太子妃,还怕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左思云也没吃什么亏,不就是被关了一小会儿,太后娘娘难道还能为了她,劳师动众不成?二姐姐放心,这事儿一定不会连累家里的,你就别再说什么将我逐出门去的话了!”
谢慕林嗤笑:“既然不会发生,你慌什么?你拦着我啰嗦什么?”
谢映容噎了一下,有些讪讪地。她这不是担心有万一么?万一父亲谢璞实在恼恨她的所作所为,她又没能及时谋取宁国侯府的亲事来自保,即使事情没传出去,父亲也要把自己逐出家门,那怎么办?没了这个高官之女的身份,她要如何为自己算计一桩好姻缘?
谢慕林看着她目光闪烁的模样,冷笑着说:“你倒是对薛四姑娘挺有信心的,但她对你能有多少信心呢?你们统共也没来往过几回,能有多深的交情?薛四姑娘父母双亡,在薛家也不是事事顺意。薛家人眼馋她那份庞大的家产不知多久了,一旦她向薛家开口求助,你信不信,那份家产转眼就不再是她的了?
“没了那份家财,她也不过是个寻常孤女,还怎么为自己打算以后?她会去算计左思云,都是应你所请,否则她跟左思云能有什么仇怨?为了帮你,她惹上了麻烦,说不定还要连财产都要失去。你觉得自己在她心目中能有多大的份量,到这个地步,她还能对你不生半点怨恨?!”
一旦薛四姑娘对谢映容生出了怨恨,根本不必暴露自己什么,只需要匿名给左家又或是宁国侯府递个信儿,指这次左思云遇险,是谢映容在搞鬼,目的就是为了抢夺程笃这门婚事……
谢映容满面惊恐地看着谢慕林,后者却只是翘了翘嘴角,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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