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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出,杨银山立刻就在心里否定了。
他听严禄芝说过,谢安虽然是侯爷的小儿子,但身无官职,根本没有实权,更管不着庆门县这边。
到底是谁直接把严禄芝送入大牢中的?
杨银山坐在石阶上,狠狠敲了下脑袋,紧咬着后槽牙,他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几句。
那日他就应该拦住严禄芝。
不应该只是劝劝!
正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身后的县衙门口响起了声音——
“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
“哎,我们这是什么命啊,接了这个苦差事……”
“那可不,把他送去军营那边,估计天都黑了,再跑回来复命,得半夜……哼,一顿饱饭都吃不到!”
“快点快点!”
另一个人听见同僚说的,忍不住再次对前面的严禄芝厉声吼着。
严禄芝咬着牙:……
他也想走得快一点,不想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丢人现眼。
可他已经在水牢里泡了两天两夜,身上的皮肤被水浸泡得发白起皱,四肢无力酸软,就算刚刚休息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
但身上的这种痛却没有任何的消散……
就在严禄芝艰难地走下石阶时,无意之中看见了站在街边的杨银山,此时他正抬头看过来。
严禄芝怔了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望着杨银山脸上的伤痕,在心里冷哼着,前几天自己还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可以左右他人的性命。
转眼他成了一个连平民都不如的奴隶……
严禄芝狠狠咬了下牙,睁大了眼睛盯着杨银山,而站在街边的男人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只留给他一个绝情的背影。
严禄芝又一冷哼,来到马车旁边,弯腰艰难地爬了进去。
过程中,一个护卫抽出马鞭子,用力抽在车辕上。
发出一声如爆竹炸裂的声音。
吓得严禄芝打了个冷颤,一时之间手脚并用,如一只掉了皮的青蛙。
护卫嗤嗤地嘲讽:“严公子,多亏你老子是县令,不然你哪来的马车可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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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禄芝终于爬进车厢,里面幽暗的空间,让他心里的仇恨如疯草一般蔓延着。
他趴在那处,一动不动。
目光始终盯着某个角落,眼眸里迸溅出恨意。
管你是萧慎徽还是林娇,还是那个狗腿子杨银山,你们都等着,等到我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就是你们的死期!
严禄芝缓缓闭上眼睛。
耳边听着马蹄落地的哒哒声,还有车轱辘的辚辚之声,他手脚瘫软,艰难地翻了个身,望着车厢顶部。
回想起父亲过来看望自己时,留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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