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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骁骑卫兄弟们听着,齐王尘洛熙、青扬道经略使司马庭风谋逆造反,罪大恶极,必死无疑!
尔等皆是大凉将士,也曾为国杀敌建功,都是有功之臣。陛下宽宏大量,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主动投降,朝廷既往不咎,亦可继续在军中效命!
若是负隅顽抗、冥顽不灵,他日攻破军营,必抄家杀头,严惩不贷!”
“兄弟们降了吧!陛下真的没有治我们的罪!还给了回乡的路费!”
“降了吧!早早出降,回家与家人团聚!”
“难道你们就不想见见自己的家人吗!”
“其他几路叛军已经被朝廷剿灭,这场仗接着打下去还有什么意义?降了吧!”
“都是同袍兄弟,何必自相残杀!”
龙霄山军营外围有几队数十人的游骑在晃荡,最近的时候离营墙只有十几步,甚至能清晰看见对方的面庞。他们时不时地朝军营喊话劝降,听口音不仅有中原士卒还有蓟辽两地的兵丁。
坚守在山上的骁骑卫军卒目光犹疑,好奇的向外看着,也没人说放个箭把他们赶走。
这些人分明就是前几天投降虎贲卫的降卒,说起来也是他们的同袍兄弟!没想到朝廷不仅没给他们定罪,还放他们出来招降。
熟悉的家乡口音让营中士卒目光黯淡、情绪低落。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更别提与家人团聚,这仗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正如外面喊话的那样,很多人并不想和自己人自相残杀。
“一个个都愣着干什么!”
莫承桑的冷喝声陡然响起:
“不要听信他们的谎言,他们才是叛军!我们是为了大凉江山殊死一搏!”
“任由敌骑逼近,不想活了是吗?弓弩手听令,给我放箭!”
“将这些叛徒尽数射杀!”
莫承桑在蓟辽两地军卒心中的威望极高,一声冷喝之后很快便有箭雨从营中射出,外面喊话的骑兵顿时作鸟兽散,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可驻足半山腰的尘洛熙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忧心忡忡地说道:
“司马兄你也看到了,现在是军心思变啊,若是无法扭转局势,怕是很难再控制住这些军卒。咱们真的要在这里死等下去?”
到现在尘洛熙都不明白司马庭风的底气在哪儿,他口中的变故到底是什么?就算北境生变,燕军能够攻破边关,也不可能逼得尘风放弃京城啊。
他不理解。
司马庭风坚定不移地说道:
“殿下勿忧,再耐心等上几天,必有惊天之变!”
“行吧。”
见司马庭风坚持,尘洛熙只好无奈地回了一句:
“那咱们就再等十天,若是实在不行,只能退往青扬道,以图东山再起!”
……
钦州,大凉边关六镇之一,地势平坦,土地肥沃,乃是边关六镇中最富庶的地方。
此地位于北境防线的最东边,距离京城只有八百里,且入关之后一路畅通无阻,几乎都是平原地形,所以数十年前北燕时常侵犯这里,想要从钦州入境。
但自从顾思年在琅州崛起之后此地再未爆发过战事,因为燕军担心从此地进攻反而会被凉军切断退路,只能老老实实从北凉三州进兵。这也是当初收复北凉时说的那样,三州收复,边关战局便会转变,进攻防守的主动权皆在凉军手中。
钦北关,钦州最前沿,边关重镇,地位等同于凉州武关、朔州朔风城。
因为钦州背后便是一马平川,所以朝廷对此地的防卫极为重视,钦北关被修筑得高大又坚固,城头上箭楼、角楼密布,囤积着大量军粮物资。,
如此雄关自然固若金汤,这么多年来从未失守过。
日初清晨,初冬的露水挂满枝头,天地间已然充斥着一股寒意。
钦州卫指挥使姬伯元驻足城头,目光远眺,四周甲士林立、弓弩密布,军旗飘扬,军威严整。
当初北境边军奉命南下平定三王之乱,其中有三位指挥使大放异彩,立下了赫赫战功,分别是姬伯元、颜黎、莫承桑,别看颜黎和莫承桑升任京军主将,实际上姬伯元才是战功最显赫的那一个,虽然还是钦州指挥使,但品阶却从正四品变成了正三品,乃是边关官阶最高的指挥使。
冷风吹拂,拍打着姬伯元的脸颊,这位文人出身的总兵似乎没有感受到丝毫冷意,眼眸中充斥着一抹亢奋。
“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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