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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的惨叫让穆纯立刻察觉到自己刚才尝到的甜味并不是营养液,而是自己的血。
这小松鼠啃得太急了,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疼痛对他来说到是其次,血的味道出现了偏差才是更应该注意的事,说明自己竟然能从对方糟糕至极的吻技里体验到陌生的乐趣。
穆纯边思考边被迫空出一只手来,半托住宣爻脸,迅速把唇齿间的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里,很快就让对方彻底投降。
忽然获得的舒适感让宣爻放弃了蛮横且冲动地啃咬,逐渐变得不再急切,只是执着地追逐着对方,一刻不停地跟随引导,尽情汲取亦或被汲取,途中就已彻底忘记了思考。
空白的脑海放任了他的双手,任由本能支配了他的一切。沿着对方腰线摩挲的途中,很快找寻到纺织品的缝隙,灵活地跃过这道障碍,向内探寻直至碰触到温暖的皮肤,就此粘在了诱人的肌肉线条上,执着地流连忘返。
什么情况?穆纯迟来地察觉到不对,忙抽出一只手按住对方的手。没想到小松鼠的爪子居然会乱摸了?而且即便被自己按住,腰上的那只手却搂得越来越紧了。似乎是完全无意识的,好像没睡醒一样……算了,反正小松鼠才刚醒,他舍不得拿他如何,就任由对方的爪子先放肆一会儿好了。
穆纯刚决定要暂时放纵对方,后者却已无师自通地终止了唇齿间的纠缠,转而舔过他的唇角,经过下颚一路往喉结而去,手也愈发不规矩起来。
“没完了是吗?!”
这次穆纯也感觉到情况的确不对,却来不及阻止就见尘立言已经蹿了过来。
他在金发辅助不断倒抽凉气的“嘶”声中,伸手把宣爻从穆纯身上撕了下来。
说“撕”绝不夸张,宣爻简直就像粘在了穆纯身上。
其实并非像,而是凝固的营养液的确黏住了他们。
辅助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竟然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你情商还能再低点吗?看戏不会低调点?”穆纯好笑地看着他,吓得他立马立正站好。
“纯哥你还说他?你就这么任人亲的?”尘立言难以置信冲穆纯吼,“你的原则不是接吻前都要得到你的允许吗?”
“这个……情况有点特殊。他刚醒,好像睡糊涂了。”穆纯笑得十分坦然,伸长胳膊揉揉尘立言的脑袋,“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激动。挺可爱的。要不下次我多还你几个吻?”
金发辅助:“……”
不止辅助,尘立言也瞬间就被穆纯的话堵哑了,随即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句“先留着”,转头就瞬间变脸,抓着宣爻的肩膀用力摇晃,道:“你是怎么回事?说好的精神创伤呢?你被那个顶着纯哥脸的面具男捅得差点死了,竟然一点儿不怕纯哥那张脸?还当我的面亲个没完?我说你还不忘继续摸他的腰是吧?当我不存在是吗?”
宣爻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穆纯腰上,安静地注视着数落个没完的尘立言,呆滞得就像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直到尘立言把他还粘在穆纯腰上的手挥开,他的理智才迟来的回归,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三个标准的椭圆,异常吃惊地同时不忘挣扎着想要逃跑,却忘了自己还半泡在满是滑腻医用营养液的设备里,像在浴缸里打滑那般踉跄着面朝下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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