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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爻,你突然这是怎么了?”他问。
“你还说我?”宣爻判若两人地流畅驳斥,“你才是突然生气的那一个!”
穆纯:“……”
这真的完全不像他印象里的宣爻,但又像最为自然状态下,没有躲藏或是隐藏本性的他。
最容易想到的原因是:喝醉了。
可一罐啤酒就喝醉了?这太离谱了!
脸不红,口齿也相当清晰,甚至说话比之前都流畅。简直就像本来还在原地不停打转地惊慌小动物突然发现了近在咫尺的敌人,觉得既然无路可逃,干脆扑向敌方拼死一搏。
但是,真的会有那么容易就醉的人吗?穆纯决定先观察片刻再下定论。
古怪的扭打或纠缠很快褪去开始时附加的攻击性,演变成为满是暧昧意味的肢体接触。
穆纯横过手臂,试着为站得极近的彼此隔开一臂距离。可他失败了。
宣爻再度揪住了穆纯的衣领,并顺势依靠在对方肩膀上,半弓起腰背,摇头般来回蹭着对方的脖颈和胸口。
穆纯几次尝试过后,依旧输给了对方蛮力,只得放弃从对方手里抽回自己的衣领,微微向后倾斜着上半身,勉强帮彼此维持住平衡。毕竟他还挺喜欢身上这件衣服的。
“你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宣爻口齿清晰且语速飞快地说,“简直一点前兆都没有!”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穆纯着实没有料到会被对方谴责,何况是用如此理直气壮的口吻。
“你就是生气了!”宣爻笃定地用脑袋里顺序浮现的零星几个词组重复,“你很生气,非常生气,特别生气……你老是生气,你真的太容易生气了。”
“是你先避开我的……”
穆纯刚开口就被宣爻前言不搭后语的古怪长句打断。
“你可以骂我,可以凶我。你说我做错的事,我就会改的。我在尽力改变了,结果你还是生气了。可你一生气,我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边说边就着那古怪的弓腰姿态,一步步地逼近对方,而他抓住对方衣领的手依旧相当用力,完全没有松手的迹象。
“而且你又受伤了,”宣爻继续用介于抱怨与控诉之间的语气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又是怎么受的伤,也不敢问。就算问了,你也不会说。即便说了,我也完全帮不上忙。”
越来越贴近的距离反而导致穆纯越来越难以维持彼此早已倾斜的重心,让二人沦落到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平衡向前栽倒的状态。
“你先放开我的衣领,站稳了再继续说话。不然我们一会儿肯定要摔……”
“你骗人!”
“……”
穆纯好心的提醒来不及成形就被打断,他们彼此微妙的重心平衡同时也被打破。
二人摔倒的声音与宣爻手忙脚乱的动作不分先后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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