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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幼小他需要仰起头,此刻他需要微弯起背部才能对上俩个孩子的视线。
愧疚仿若炽烈的火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堪堪制止自己刺痛的眼眶宣泄情绪,阻止自己就地蜷缩起来,僵着身躯尽量站得笔直。
瑾瑜只让宣爻重温了片刻,就让一切以最为血腥的方式消失不见。
熟悉的“废墟”成为宣爻对边境最后的记忆,也是此刻固定在他面前的场景。
恰如瑾瑜所言,宣爻的确对他充满敌意。
因为宣爻最应该憎恨的就是“意识永寂”,而瑾瑜就是缔造了的罪魁祸首。
但是宣爻心底的愧疚很快压过了憎恨,因为当下维度依旧必须遵守灵与肉不可分离的规则,因为危及的那一刻他“借用”了他们的身躯,让他们失去了唯一可复活性……是他亲手让一切变得于事无补,而他却在心下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肩上的重担。
这让憎恨变成剖白自己的可耻。
如果瑾瑜所象征的不是“梦境共联”,如果瑾瑜没有通过梦境释放潜意识木马,如果瑾瑜不需要更适合更有效率的拿到崭新的降临容器,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宣爻自然谈不上憎恨。
如果瑾瑜是故意针对一些特定的对象,就像任何罪犯一样可以通过心理角度去解读。
可是,瑾瑜只不过在“筛选容器”,只不是只是在寻找强度更高,更适合被高维人使用的容器。
就像尹悠帆所说:他们只是把我们当做蚂蚁。不会故意踩死,只是一不小心。
瑾瑜“一不小心”,既能让身为“蚂蚁”的宣爻感觉到毛骨悚然地恐惧。
“感人的重逢不是吗?”
瑾瑜的问题并不需要回答。
他问完就再度挥袖,让那一片废墟和宣爻记忆里的四人都消失无踪。
“我知道去哪能找到他们。”瑾瑜说。
“找到……他们?”宣爻不自觉开口。
“你的家人,”瑾瑜道,“之前黯青就在共享梦里跟你说过,可惜他给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让你不愿意信任他。我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应该不存在这种问题。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去找你家人的灵魂,再为他们缔造新的容器。”
宣爻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瑾瑜反问,“我们可是来自比你们更高的文明,更高的维度。我都已经告诉你,我就是神圣与安眠的现象本身,你难道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死亡也是……?”宣爻嗫嚅地挤出声音。
“没错。”瑾瑜满意道,“死亡当然也是安眠的一种。”
他说:“他们早已经通过我的冗余,就在广大的精神网络之中。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帮你找到他们。”
他说到途中便抬起了双臂,向两边外伸展开来。
如同在拥抱四周的黑暗。
宣爻却是一个激灵,陡然如同从漫长地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他反射性地垂目瞄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露出的半截黑曜石手串,再看向对方半举在空中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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