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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穆纯突然掩面装哭,动作颇为神似宣爻,“我有什么办法?我撩不动了。开始连接吻都害怕,最近才成功脱敏,但是什么都会吓到他,遇到什么事都没自信,特别悲观,特别钻牛角尖,有时候又怪凶的,总体奇奇怪怪的,虽然主动吻我的次数加起来一只手就能数完,但是每次他主动的时候都很好玩……可惜,我同了个假居,我的心已经等碎了。空虚寂寞冷,懂吧?”
首席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明知是演的,可话里面的信息量太大,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和辅脑一起宕机,一时无法分辨真假。
“但是,共感这种东西又很罕有,”穆纯不无遗憾地径自说道,“要是确定他能承受冗余,我连监管和辅助都不需要了,也不用被你们随时盯着了。只需要随身带着他即可。”
“不需要了?!”被激怒的首席瞪着穆纯,差点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你再说一遍不需要了?”
幸好他及时控制了自己,手掌却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半晌才缓慢地放下。
“你没有必要埋没自己的天赋,”穆纯不闪不避,“你们三个的异化率都不低。尤其是你。偶尔比阿茶还高。专心提升自己的话,可能比尘立言还能先成为遏制者。之前只是其他人过于脆弱,根本承受不了我的负面情绪,一被波及就会发疯,导致耽误了你们三个人……”
他骤然停顿在此处,但他的话已经足够让首席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许久才挤出一句:“你这个人真是,既花心又洁癖。”
“但是,”穆纯笑了,“你根本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有点喜欢,对吧?”
“你要点脸行吗?!求你了。”方才短暂的感动仿佛都是幻觉,首席紧了紧拳头,又想掐死对方了。
他的情绪经过这番起伏,末了才远比平时迟钝数倍地反应过来穆纯究竟哪里不对劲。
“等等,”他问,“从你捡到那只松鼠,就一口热乎的没吃上,清心寡欲到现在,这才是你快没耐心的主因?”
“一半一半。”穆纯没有否认,“主要感觉最近针对我的麻烦事变多了,现在松鼠又这样了,以后只会更麻烦吧?所以还是趁早公私分开比较好……”
“我是不是在做梦?这话居然有一天会从你嘴巴里说出来?”
“别说得我那么无耻行吗?我可从来没耽误过公事。”
“你是不会耽误共识,只是会把跟你有瓜葛的人逼疯而已。有本事与你共事的人要么粗神经,要么拥有钛合金铸造神经。”
“这怎么能怪我呢?”
“标准渣男会说的话。”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看见可爱又漂亮的人不开心就想关心一下而已。”
“这是你一边担忧宣爻,一边还用辅脑跟尘立言聊天的理由吗?”
“都是公事。”再度被拆穿的穆纯依旧毫无愧色,“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私事都是当面聊,辅脑里只聊公事。”
“我信你个鬼!”首席道,“你还是回到海洋里,做一只快乐的海豚,其他物种都没你这么无节操……”
“尘立言理我了。”
穆纯陡然安静下来,难得不一心多用,反而专心于辅脑。
尘立言:纯哥。我没事。我已经在回宿舍的路上。一会儿就到家了。你别继续狂发消息轰炸我了。这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很吓人。
穆纯:没事就好。
尘立言: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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