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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谁?”
徐达愣了愣,有些紧张的看向白书之,这小子不会是又看到什么别人看不到的恐怖的东西吧?
白书之抬起脖子又四下张望了一下,有些焦急:“就是凌王妃啊,是她来救了我,破了这里的阵法,还让我配合她,她会帮我把背后的人找出来,怎么她把我打晕之后就不见了?背后设阵法的人有抓到吗?”
闻言,在场的众人蓦的一愣。
李太医立即不屑的道:“白小公子,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凌王妃确实来过,但是她又不是大夫又不是道长,如何能帮得了你?”
白书之鄙夷的扫了他一眼:“我又没病又没撞邪,何必要大夫和道长?你这庸医,这么多年给我看病也没发现我根本没有病,就光顾着拿王爷的银两!”
他之前虽然精神差,日日基本都在昏睡之中,就算在昏睡之中也是精神高度紧张崩溃的,可不代表他没有偶尔清醒正常的时候,就那么几次他就知道这李太医根本没心思给他医治。
也是,这李太医狗眼看人低,他得王爷的照顾,也不过是王爷看在去世的秋阳郡主面子上才做的事,他一个小书童在李太医的眼里不就是个奴才么,何必费心去救治?
要不是凌王妃机智,他现在还浑浑噩噩的被困在恐怖的阵法里,等着精神衰弱,心力交瘁崩溃而亡!
徐达忍不住看向白书之:“你说凌王府给你破了阵法,这是什么意思?”
凤思吾那种不学无术的粗鲁恶毒的女人,只会杀人害人,什么时候还能破阵法救人了?
而且他们进来的时候凤思吾明显手里拿着匕首的,难道这里头有什么误会,是凤思吾和白书之想要联手搞个苦肉计来引出背后的人,可他们刚好就进来,所以误会了?
徐达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好歹也算是见多识广,他立即看向李太医:“太医,不如你给他把脉看看情况?”
李太医虽然不情愿,可还是上前去了,他手指刚刚碰到白书之手腕,脸色一沉。
他给白书之看病都那么久了,白书之的脉象次次都虚浮的很,明明就是处于惊恐惊吓的状况的。
可眼下他把脉,白书之虽然仍旧虚弱,但是和缓而平稳,跟以往是截然不同的。
这……
这难道是病好了?
白书之把手抽了回去:“我都说了,凌王妃把阵法破了,我现在不在幻觉里头了。”
徐达不用问,一看李太医那惊讶的微表情就知道白书之真的好了。
糟了!
那……那凤思吾本来就一身伤还被锁起来,这……
不行。
徐达立即转头就往外冲:“王爷!王爷!手下留情!”
关押凤思吾的厢房里。
狗子蹭的从后窗窜了进来,龇牙咧嘴的站在凤思吾跟前瞪着明显处于暴怒之下的夜凌寻。
“汪汪!”
你想干嘛!堂堂大男人还想打女人!渣男!
狗子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夜凌寻怒喝:“来人!把这只畜生给本王抓起来!”
侍卫们冲进来齐齐扑上去,抓住挣扎叫喊的狗子。
靠!
对她狗子动粗!
凤思吾咬着牙,梗着一口气:“渣男!有本事你今天就杀了我,我又不是没死过!要是我今天没死,我绝对半夜去切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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