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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奴才家里有一个姐姐很喜欢白小公子,这些年白小公子生病她都一直等着想着他好起来就让我来给她说亲,好不容易等白小公子好起来了。
奴才……奴才大着胆子跟白小公子提了,可白小公子拒绝了,奴才的姐姐受不住,就……就上吊死了!如今就葬在西郊,娘娘,王爷,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去瞧瞧……”
谭花匠颤抖着,他唯一的儿子可捏在人家的手里,他就算是背锅,也不会把幕后的人说出来的。
而且他又不是傻子,就算说出来了,与他对接的那人也不过是个跑腿儿的。
真正的幕后之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要不是中间人找到他,给他一大笔银子正好可以用来给他得了病的儿子治病,他也不会这么冒险啊。
再说了,这法子隐蔽的很,一般人都不知道,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怎么偏偏凤思吾这有名的草包蠢货却看得出来?
谭花匠也觉得白书之很可怜,可……可他也可怜啊,他的儿子也可怜啊!
凤思吾冷声嗤笑:“是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白书之又没有答应要娶你姐姐,更何况白书之才不过十六七的年岁,这个年纪少年郎配你姐姐?谭花匠,本王妃看你也有三十出头了吧,你姐姐难道和白书之差不多吗?我劝你还是说实话,你要是有什么把柄捏在人家的手里,你趁机说出来,王爷绝对会帮你!”
“王爷……真的会帮我?”谭花匠像是看到了希望,有些不敢置信的转向冰冷的夜凌寻。
夜凌寻眯了眯眼狠狠的剜了凤思吾一眼,这才冷冷的开口:“只要你说实话,受了什么威胁,本王定然会帮你。”
谭花匠浑身一震,他认识夜凌寻这么多年了,伺候了也这么多年,听见的看到的夜凌寻和今日的完全不一样啊,他是不是可以试试?
这么想着,谭花匠张嘴就要说话,忽然,他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剑狠狠的刺入似的,他两眼一翻咚的倒在地上,眼睛都没有闭上就没了声音。
凤思吾蹙眉,快步上前蹲在谭花匠跟前检查了一下,叹口气摇头:“看来是被灭口了。”
李太医等人也急急的奔过来检查,确实死了,只是这到底怎么死的,李太医一头雾水。
凤思吾嫌弃的白了李太医一眼,指了指谭花匠的发顶:“要是我没猜错,颅内有一根针是早就插进去的,但是位置和力度灭口的人都拿捏的很好,针会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往里钻,时间一到,他必死无疑。”
闻言,李太医赶紧蹲下去检查谭花匠的发顶,没想到他真的从谭花匠的发顶拔出一根一指长的银针。
凤思吾看向夜凌寻,率先开口:“你可别又赖我害死的谭花匠。”
夜凌寻恼怒:“本王什么时候要赖你了?”
在她眼里,难道他是个随便诬赖她的无赖吗?
哦,不好意思,凤思吾就是这么觉得的。
凤思吾哼了哼:“我能说出来谭花匠头顶有针这种事,按着你的逻辑和智商,只有行凶的人能做到,你肯定会赖我,怎么这次聪明了,不赖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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