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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并不知道赵曜要找的人和昨晚跟了一路的人是同一个人,只觉得很巧。
一时嘴快道,“巧了不是?小屿认识的一个姑娘也住这酒店。”
赵曜看向老林,眼里写满诧异。
老林顿时来了兴致,“挺漂亮一姑娘,大半夜从警局里出来,一个人走了一路,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
“警局?”赵曜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是啊,”老林叹了一口气,“小屿接了个电话,就大半夜到警局找这姑娘了。这姑娘也挺厉害,隔了条马路就知道小屿在车里,特地找了过来。”
赵曜脑海中迅速串起了昨晚的的时间线。他没再继续听下去,径直下了车。
“您好,开一间房。”赵曜来到前台,拿出身份证,“要8楼的房间。”
-
文竹推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与赵曜迎面遇上。
诧异一秒后,她勾起一个讥讽的笑。随后昂着头,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经过。
行李箱遇到阻力,文竹不得不停下脚步。
她睨了一眼赵曜抓住她行李箱拉杆的手掌,悠悠道:“放开。”
赵曜将拉杆拽得更紧,“我打不通你的电话。”
文竹置若罔闻,再次重复:“放开。”
赵曜不是没有听过文竹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他说话,但她的眼神却从未像此刻这般冰冷。
“你都知道了?”赵曜猜到了原因,但仍想求一个明确的答案。
“比你告诉我的多。”文竹语气讥讽,“这么快能知道我住在哪里,难怪人人都想成为特权阶级呢。”
“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赵曜试图解释,“我就怕你现在这样。”
文竹扯了下嘴角,“所以,是我的错咯?”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曜说,“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我没空听。”文竹说,“我要赶车了。麻烦你让开。”
“一定要这样吗?”赵曜有了恼意,一把抓住文竹的手,“你难道没有隐瞒我的事情吗?我昨晚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换了酒店也不告诉我,甚至连你遇到事情也不告诉我,我到底算什么?”
文竹身后的房间门在赵曜的质问后开启,“大早上吵什么吵?要不要人睡觉了?要吵……”
房内裹着白色睡袍的男人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探出头,看清走道里的人后,他的眸光清亮了不少。
“哟,这是谁啊?一大早在这忙着爱恨别离呢。”汤子嘉嘲讽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文竹应声回头。
“文……文竹?”汤子嘉眼睛睁得更大了。
文竹仅有的几次与汤子嘉的会面,对方都是光鲜亮丽、人模人样的装扮,所以,当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陌生男人能准确无误叫出自己的名字,文竹蹙眉沉思了好一会儿。
赵曜与汤子嘉的过节还热乎,但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文竹,所以对汤子嘉的讽刺充耳不闻。但见汤子嘉的注意力转向文竹,几分意味不明的厌烦涌上心头。
“你不认识我了?”汤子嘉继续在文竹面前刷存在感,“咱们这才多久没见啊?就不记得我了?你子嘉哥哥我长得有这么大众吗?”说话间,他伸出手指铲了铲自己蓬乱的头发。
这段插科打诨或多或少稀释了文竹积蓄在心间的愤懑,可即便如此,此时此地也并不适合叙旧。
“你好,汤先生。”文竹用一句生疏的问候回应了汤子嘉。
“这么冷淡?”汤子嘉拖着夸张的语调,继续说,“你跟林屿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文竹没有理会这句半真半假的调侃。如果她和林屿之间依然是以往的交情,如果她的行李箱不是桎梏在赵曜的手掌之下,她可能会生出一些久别重逢的喜悦,大大方方和汤子嘉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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