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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这个。”楼裕盯着近在咫尺的Omega,两人距离挨得很近,似乎谁再往前点就能触碰到对方的鼻尖。说话时感受到对方温热而轻的吐息,他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随后补充:
“我不喜欢男人。”
时有桉听完这个答案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是歪了歪脑袋,目不转睛盯着楼裕,仿佛试图从这张面庞中读出什么。
“都没和我在一起,你怎么知道不喜欢男人。”说来说去好像又回到最初的那次谈话中,时有桉说。
楼裕忽然有些莫名的烦躁,这个Omega总是不听话的要往自己的世界闯,他伸手想推开时有桉的手,却发现第一下没推动。
时有桉如同犟着般不肯松开,直到楼裕用力推开,肘关节一弯,瞬间失去支撑点,掌心下意识往墙壁上靠。
“嘶——”时有桉皱起眉,抽疼得收回自己的手。这是老式居民房,是那种粗糙的,没什么颜料遮挡的水泥墙,上面凹凸不平,像是一个个突出的细小尖锐石子般。
楼裕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只见Omega的掌心里有几道划痕,其中最长的一条正在慢慢溢出鲜血。
“都怪你,凶死了。”时有桉露出委屈,难过的表情,一副被伤得很重的神态。说完还要气鼓鼓地转身离开,颇有一种不管不顾的气势。
楼裕把他拉住,抓着时有桉的手腕,垂着眼盯着他的伤口处,问:“家里有创口贴那些吗?”
时有桉停下步伐,但依旧朝着楼道外,干巴巴说:“没有,疼死我算了,等着我的手发炎腐烂,然后变成一个残疾人。”
“你是小朋友吗?”楼裕无奈地把人拉回来:“站好,我回家给你拿消毒水。”
时有桉眼神乱飘,总之就是不想看楼裕:“你叫我站我就站啊!你以为你是谁,算老几,我要回家了。再见。”
说完就往自己家里走。
再次敲门时,时有桉已经躺在家里沙发上了。任由门被敲好几下才磨磨蹭蹭去开门,没好气说:“干嘛。”
楼裕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的是消毒水棉签等。
“把手伸出来,不然等着腐烂。”楼裕说。
“……不要你管。”
“那我走了。”
“。。。切。”
时有桉盯着走到门口的楼裕,撑了两秒就扛不住了:“好吧好吧,勉强原谅你的粗鲁。”
楼裕低着头,轻轻给他的伤口消毒。看见他白皙的手心有着细碎的小伤口,和一道大的划痕,心中很是无奈,这人也太娇气了,连扶墙壁都能被划伤。
“你轻点,温柔点好不好?”时有桉感受到清清凉凉的消毒水在自己的手上,随之而来的是麻麻的疼。
“时有桉。”楼裕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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